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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休息一下……”

虽然欲求不满,但腰腹上的酸软更加难受。

“好,休息一下。”荣亲王将头埋入小狐狸的发间,那里花香充盈,他贪恋的汲取,可是想到这样的人儿未来三年要受的苦,又忍不住流下泪。

“老相好,你怎么懂这么多。”

林淳抬头,刮去荣亲王脸上的泪水。

“自然是问了太医。”荣亲王红着脸,去吻林淳的手指。

“唔……你说的那劳什子的孕早期孕晚期,怎么分。”

“一到三月是早期,四到二十四月是中期,二十四到三十六是晚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原来如此,我倒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就敢怀。”荣亲王生气的轻咬他的手指,又流下泪:“怀胎三年,生产的时候要骨裂三十指,双腿就废了,你怕疼,怎么受得了。”

说着,又小心翼翼看了怀中人的脸色:“那人定是欺你不懂这些,才故意诱你怀上的,我把他打下来,好不好。”

掌成拳,指节屈起,荣亲王小心翼翼的抵在那片小腹上,虽然男子不易落胎,但是他有把握一击打下,只是他的小狐狸要被内力所伤,休养些时日。

怀中人的眼睛没有一瞬间的犹疑,直接拍开了他的手。

“你知道男子怀胎的厉害,还想怀我的孩子?”

“嗯,我爱你。”荣亲王刚刚听了林淳提了一次,心中自然欣喜,只等林淳再次提起,生怕自己说了反倒让林淳反悔。

抬头,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林淳扬起他的招牌笑容:“哪怕我不会认这个孩子?哪怕有一天我会离开你?”

“无悔。”

“你说我怕疼,你就不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一样,我四十岁了,人之将老,给你怀个孩子,我很开心。而且我是天子皇叔,府中常驻御医,又有各种名贵药材,只要小狐狸开恩,不封了我的唇,小狐狸不在时,我就养几个男倌给我疏解。”

“好!只给你一次,能不能怀上就看你的身体了。”

翻身,撕开荣亲王的亵裤,小林淳轻轻在他的穴口研磨十息,又轻轻戳着穴口五下,周而复始。

没碰其他地方,荣亲王却发了大水。

荣亲王轻喘着,身体不住发抖。

“小狐狸,快放进去,慢一点,啊,小心你的孩子,呃……”

见一向温柔端正的老相好在他身下发抖,林淳爽了,当即使出从前学的的十八般本事,通通招呼到老相好身上。

白日宣淫。

夜晚,林淳正枕在荣亲王臂弯中,身旁的人已经被自己折腾得沉沉睡去。

可还是感觉好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淳绞着腿,企图给穴道一点抚慰,那里盛满水却泄不出,让穴道憋涨着,又带了一点爽意,突然睁开眼,一道黑影,飞快的点了身边的穴道,接着就来捞他。

身子向后一缩,轻点床榻,飞身而出,掌成爪,直攻心门。

来人抬手格挡,手腕立刻被那五指的内力震出五个血洞。

又一爪插向来人的脑门,来人矮身一躲,飞到他的身后,去捞他的腰。

腰一转,脚趾借力点上来人的胸膛,抄起桌上的折扇一甩。

来人侧身躲过,又绕到他身后。

腰腹经历了情事,本就酸软,林淳再没有了力气扭腰躲开,一伸手,那回旋的扇子立刻回到他的手上,抵上来人脖子,用力一震。

来人头向后一仰,脖子上还是出现了一道血痕。

“我是梅方!”

林淳笑嘻嘻:“杀的就是你梅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腹被制住,林淳收起折扇,抬起梅方的下巴:“不是说三年之后来见我,怎么不到一天又来了?”

梅方夺过他的扇子,拍在桌上。

手环起他的膝弯,将林淳打横抱起,背对着床榻坐在桌边。

声音冷酷,手却是力道刚好的替林淳按摩着腰腹。

“我听说你今日当街纵马,连喝三大海碗女儿红,现在还和荣亲王如此欢好,有身子的人这样胡闹,不要命了吗?!”

手按摩上那片小腹的时候,力道都轻几分,生怕伤了里头的孩子。

林淳舒服的闭着眼,躺在梅方怀里,声音慵懒:“你派人盯着我?”

梅方眸色翻涌,哨子跟他绘声绘色的描述林淳是怎么扭腰,空翻,飞身,每听一句,梅方太阳穴就跳一下,感觉小腹也跟着闷痛起来。

而后又听到林淳连灌三海碗酒,一滴不剩,哨子描述的有多豪情万丈,梅方的脸色就有多黑,夜晚溜到醉仙楼,正踏上七楼要找上八九楼,五感灵敏的他就听到肉体摩擦的声音和熟悉的闷哼声,无声无息闪身入窗,就看见林淳绞着腿枕在荣亲王身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买了你三年的命,你这三年自然要在我的眼皮底下好好活着。”

“嗯……好好好,活着,梅大侍卫,快打开,你可说了我一天要十次的,嗯……别揉了,快点。”

“林大公子现在是求我吗?”

“求你爹!”

林淳一挺腰身,落在地上,梅方向后仰去,手一撑地,鲤鱼打挺,便站起身。

却突然有百蚁蚀骨,梅方踉跄一下,捂着心脏妄图运转丹田,一运转就感觉到心脏更痛,呕出一口血。

似乎有谁的威压要他强跪下,梅方强抗着,却随着呕出来血越来越多,一只膝被压在地上,不过一会,心脏痛的越来越厉害,竟然再支撑不住,整个人都跪趴在地下。

一双白玉小脚漫漫踏步到自己眼前,感觉到那股威压被寸寸撤去,梅方勉强抬直脊梁,一支扇就抵在了自己的下巴上。

林淳用扇抬起那张嘴角边还挂着血迹的脸,扬起他的招牌笑容。

“本座恩赐你身子怀胎,已经是你莫大的荣幸,你还想再讨什么赏。”

“属下、呃——再讨个赏,请入座主身——”

“哈哈哈哈哈!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淳将威压完全撤下,又止了蛊虫蚀骨,梅方随着扇子勾着他的脸,一寸寸站起身,直到完全站起,林淳才撤去了扇子,唰的一声,展扇半遮颜,旋坐上桌子,抬脚轻点梅方的胸膛。

“师弟这清秋座主的威压这般厉害,看来平时没少恃强凌弱,小心墙倒众人推。”

梅方半笑不笑。

“你若看不惯,有本事就杀了我,抢下我身下的座主之位。”林淳笑得张狂。

梅方擦去嘴角边的血,摸上谢修光滑细腻的大腿,一手搂着谢修的腰,狠狠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我抢不了,难不成还不能折磨你吗。”

深夜雨声滴答,穿林打叶,醉仙楼后院的花齐齐盛开。

暗香浮动,昙花一现,粉色曼陀罗开的正盛,月见花与月光花稀稀落落点缀在旁。

久积的淫水刚泄出来,那肉刃就迫不及待的迎上去,饱满的紧贴着肉壁。

雨水还是将粉白的月见与月光打落,唯独曼陀罗在风雨中飘摇着,远看就像一只眼冒精光的粉头蛇。

孕早期孕夫只需要十次,梅方却不止要了林淳十次,直到后院的曼陀罗花萎落,梅方才抽身,封上两瓣唇,潇洒离去。

李戈一大早就看见自家掌柜衣衫不整踏下楼,此时天还未大亮,醉仙楼门口落了锁,几个店小二擦着桌子,只抬眼看林淳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呕——”

“掌柜的,你怎么了。”

“无事,应该是妊呕罢了。”林淳虽然不至于医术高超,但在暗网也学过基本的医术,其中自然包括有孕女子的滑脉与十月孕状。

“妊呕?!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几个月了!”李戈瞪大眼睛,几位店小二也凑了上来,一脸八卦,叽叽喳喳。

“掌柜这是花落谁家了。”

“不会在昨日那串长长的名单里吧?!”

林淳收起扇子,空中点着几个店小二,带着笑道:“有了三个月了。你们这几张嘴,贪热闹,我不在的这一个月,后院的花都养的怎么样了、呕——咳咳——呕——”

李戈轻轻顺着林淳的背,忧道:“我去请大夫来看看吧。”

林淳摆摆手:“男子怀胎和女子有大不同,寻常大夫怎么会看,还是不要做徒劳事了,我待会自己找去。”

“哎,好吧。”

“后院的花开得盛,小的们每日正午未时,太阳最烈的时候都把正盛的花摘下交给厨房磨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昨夜下雨,今日许多月见与月光都打落地上了。”

“曼陀罗和昙花遵着掌柜的吩咐,每月初一十五卯时才摘。”

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禀报,林淳满意的点点头:“很好,你们忙去,李戈,让后厨煮一碗呕——咳咳、粥来。”

“好,你还是上楼去歇息吧,待会我拿上去给你,明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昨日怎么还饮酒,一两坛的酒钱哪有身子重要。”

林淳摆摆手:“无妨,有人说过男子不会轻易滑胎,我们这些人,朝生夕死,何妨快意!”

李戈轻叹一声,众店小二早已离开了大堂,只得道:“这一个月的账本都在柜台里,北郊羊肉供堂的契约到期了,只是近日我们的人说那里羊疫盛行,北郊那的人倒把这消息锁的死死的,近日一直找人要强与我们续约,我推说你不在不敢做主,怎么处理还请掌柜示下。”

“好,我知道了。”林淳一手轻柔后腰,收扇站起,李戈看着还没显怀却已经孕态初显的人,终究是头疼的退下去,走到后厨房。

林淳走到柜台后,拿出账册轻翻,手指轻轻点着桌面。

北郊那的羊肉好就好在羊味够重,京中贵人就爱这一口,既然有羊瘟,那醉仙楼一阵子不卖羊肉也使得,最重要的是不能砸了醉仙楼的招牌。

漱州刺史最近清洗江湖大小宗派清得有点太狠了,那就给他一点小小的灾祸吧。

林淳嘴边浮起一抹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北郊那敲一笔,立足漱州的各宗派敲一笔,待会再看看有谁委托了暗网想往漱州塞人,又能敲上一笔。

林淳不紧不慢的揉着后腰,眯起眼睛,再看看这漱州刺史运气好不好,若运气不好,皇帝革了他的职,这正三品的位置又能让自己大赚一笔了。

等李戈端着一碗清粥出来时,看不见林淳的人影,只看到昨月的账簿瘫在柜台,小狼毫笔沾上了墨,研磨下压着一张纸条。

‘去去就来,北郊人若来,带到后院南堂’

看着正在以花汁擦拭窗台,墙柱,木梯的店小二,李戈有一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无力感。

店小二看着李戈独自饮下那碗清粥,竟是饮出一种苦大仇深的架势。

天才蒙蒙亮,白玉马就到了林府,骑着马走到侧门,林淳飞出在随手路上薅来的几片叶子,打在辅首衔环的虎头眼睛上,门顿时缓缓打开。

林淳骑着白玉马来到自己的书院前,翻身下马。

“小白驴,自己玩去。”摸了摸马头,正习惯性的大步流星走入书房,立刻感觉自己腰腹被一阵拉扯,当即踉跄几步。

“这里又没有人,你装什么风流倜傥?”

一抬头,就看见小七叼着茅草支着头,躺在屋檐上看着他,好不惬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刁奴,竟然在府里,不给你主子开门!”

“林淳!你这厮!又放着小白驴乱跑,他刚刚差点又要把断肠草吃了!”

一声女声,一回头,就看见阿珂拉着小白驴的耳朵来到书堂前。

小白驴不服气的从鼻孔喷着气,立刻被阿珂啪啪两声左一掌右一掌。

小白驴耷拉着头,委屈的正要走向林淳,立刻又被阿珂锁着嘴,暴躁的把断肠草凑到小白驴眼前。

“这是断肠草!断肠草!我天天喂你吃上等的马粮你不吃,偏偏喜欢吃路边的野草杂草,吃了你就死了知道吗,死了!”

正说着,又突然转头,眼睛半眯,看向林淳。

林淳感觉一道死亡视线射向自己,吓得赶紧理了理衣领衣袖。

阿珂才收起死亡视线,道:“你使上座主威压还是催动蛊虫了,竟然不能发觉我们的气息。”

林淳耸耸肩,笑得无谓:“两个都使上了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七跃下屋檐,挑眉道:“遇上什么人了,竟然要使上这些杀招。”

“一点蝼蚁罢了,不必理会。”

林淳一向不会处理麻烦,只会处理制作麻烦的人,于是昨日非常心急的使上杀招,强让梅方给他。

虽然伤身,但胜在效率高,林淳倒不后悔。

这样想着,手却是不自觉抚上小腹。

小七阿珂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挤眉弄眼。

“你们两个,和我有点太过自来熟了哈。”

阿珂耸耸肩,转身牵着小白驴走向马厩,脑后的两条辫子扫过小七。

小七熟练的退后一步,跟着耸耸肩,追着林淳进了书堂。

深入书堂后室,林淳按上书架上的机关,一排书架登时旋出一条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淳登时闪身进去,突然又感觉一阵恶心。

“呕——咳咳——呕——呕——”

见人干呕得就要软摊下去,小七赶忙扶着林淳。

“你把我们养得有些过于无忧无虑了,什么事都不跟我们说。”

“你们是从暗网里死过一次的人了,不堂堂正正做我的扫洒小厮,还惦记着这些事情作什么。”

小七沉默了,暗网不尊人只尊位,从上到下只是一个机械的网络体系,没有必忠于谁一说。

每个人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机械的运转着,毕竟每个人都是从小开始,在暗网二十年不见天日,久经地狱,没有人不会不珍惜得见天日,甚至还有些松快惬意的时光。

至于叛变,没有人教过他们什么是叛变,他们觉得世界就是他们所经受的那样。

而他和阿珂,是故去清秋座主的右鼎左毒。

暗网之下的网点只围绕着暗网转,唯有暗网堂主与十二位座主能各得两颗星子围着他们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阿珂就是绕着故去清秋座主绕的两颗星子。

直到有一天,故主想取暗网堂主而代之。

那一日,十三星一春秋一聚首,带着各自的星子,他们机械的汇报,自身网点上所接收到的重点信息。

也是那一日,没有轰轰烈烈的人声鼎沸,共讨一人。

只有故主带着自己和阿珂,杀向坐在上首,隔着厚重帷幕的暗网堂主。

而余下十一颗星与二十二颗星子,只是机械的见证这一幕。

有风动,堂主右扇从帷幕中杀出。

那是一张稚嫩的脸,看起来不过十余岁,身量还不到阿珂的肩。

可能被堂主选中,又会是什么善茬,故主迎了上去,阿珂毒粉使得最精,去杀堂主,而自己如一个鼎字,只是一个可以运作习武之人内力的炉鼎,凭任何人,只要自己能触碰上他,既能源源不绝的像那人输送内力,也能吸干他的内力,更能瞬间打乱那人的内力流向。

他杀向了站在堂主身后的左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当他闪身到左笛前时,愣住了,那是一个非常精细的木偶,与寻常人没什么两样,可那木偶身上的皮肤全都能看出是用木头制成,还有着独属于木头的淡淡细纹。而那双眼睛,虽然被操控得活灵活现,可木头终究是木头,一双眼睛没有人类该有的光泽感。

迟迟没有嗅到毒粉味,他一转头,就看见阿珂也愣住了,再一看阿珂面前的堂主,竟然也是一个木偶。

再回头,故主与堂主右扇杀得天昏地暗,他于是飞身上前帮忙杀右扇,阿珂向故主说着里头的情况。

那右扇中了自己的缠功,正被自己源源不断的吸取着内力,本已经要被自己和故主杀死,岂料他突然从衣袖中拿出一支笛。

笛声凄厉可怖,控制着那把扇子杀向故主,更让自己反成炉鼎,源源不断的吸取自己的内力。

右扇左笛,竟然是同一个人!

再之后,阿珂被笛声压制得七窍流血而死,而自己也被吸干了内力,只能躺在地上任音波刺穿自己。

最后闭眼前,只看见那把扇子随着音波从故主头上劈下,生生将故主头骨劈成两半……

他和阿珂被林淳所杀,技不如人,甘愿赴死。

可林淳又将他们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那时候林淳被他们伤得只能说是险胜,却还是冒着受反噬的风险,封了他们的死脉,助他们假死。

星子本一生不能见天日,只随星而动,再醒来时,却能见满室天光。

“你不愿说就算了,医毒不分家,若身子有要调理医治的尽管去找阿珂。”

小七说着,将内力输入林淳身子,林淳顿时觉得百骸六藏舒畅,七窍通达,连腰腹的酸涨也减下许多。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耳边小七呼吸声也清晰显现出来,林淳试着运转了一下内力,丹田中内力深厚连绵,似海无际。

“你腹里是什么东西,如此宝贝的护着。”小七正以身为鼎,就察觉到林淳腹里似有异物,正受主人调动的内力圆裹保护,就是丹心,也没见林淳如此小心翼翼对待。

小七抬眼看一眼林淳的神色,就感觉自己的眼珠子快要掉下来。

只见林淳神色温柔,一手又不自觉摸上小腹:“一个孩子。”

说罢甩开小七,又成了那个风流人物,大步流星朝密室深处走去。

“孩子?谁的孩子?!你怎么就有了身孕!你怎么敢有身孕!”见林淳不搭理他,小七慢下脚步,赌气道:“罢了,你是右扇左笛,又是清秋座主,谁能奈何了你,自己的命自己惜,我操什么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话方式,怎么越来越像阿珂了?还有你以前可从来不瞎操心。”林淳好笑的偏过头去看他。

小七耸耸肩:“我心悦她,说话方式自然就像她了。她到处瞎操心,我自然也就到处瞎操心了。”

林淳刷一下展开扇子,只顾摇扇,一会又哼了一下:“你们情情爱爱的别跟在我眼前晃悠,待会去看看,有没有人想往漱州官场上塞人。”

正说着,林淳拿起案台上的狼毫笔,在墨缸中一沾,提起笔,字迹潇洒飘逸。

‘三日内,让漱州各宗门首领委托暗网,止漱州刺史清洗宗门之风。’

清秋座印印粘上红泥,印在风字上,纸条装入细竹筒,封蜡。

案台上一侧整整齐齐三十二州字印,林淳手指轻抚过一排,最终停留到有“漱”字印的印章上。

拿起,嗒一声,有齿轮滚动的声音,林淳自若的把那字印印在竹筒底下,再拿起自己的清秋座印印在竹筒另一头。

一只长屉正好伸到林淳身边,林淳将竹筒放入长屉,再把漱字印章放回原位,长屉顿时快速收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找到了,倒没有人想往漱州塞入,只是溯州那里的四大望族觉得溯州刺史不知好歹,在农收税与农奴税上抓得很严,如今还让他们每个月额外补交之前漏交的税,消息本来是给当朝户部左侍郎的,被暗网得知后送来这了。”

林淳手指轻点桌面:“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前几日发的,昨日早晨辰时送到户部左侍郎府上,现在是……午时,想来左侍郎已经看到了。”

林淳轻笑,依户部左侍郎的脾性,今夜要去碎云楼找温柔乡解愁了。

溯州刺史如今看起来势头正猛,户部左侍郎只敢暂避风头,可,总得有人来当冲头阵。

堂主最善使傀儡术,常常教他,只要学会操控人心,不废一兵一卒也能成事。

他现在就想这位左侍郎当一把冲锋陷阵的枪。

林淳淡笑着,喝了一口边上不知放了多久的陈茶。

操控人心的事,他怎么也学不会。

但碎云楼的姑娘,个个都是其中好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淳刚从书堂出来,就被阿珂耳提面命着吃了些家常饭。再骑上白玉马奔向醉仙楼,正是太阳正烈的时候。

一声嘶鸣,林淳勒了马停在醉仙楼,却不见李戈一脸无奈的迎他。

此时一位店小二急急跑出来,道:“掌柜的,你总算来了,北郊羊场的人来了,正在里头闹!”

林淳跳下马,展扇半笑不笑。

醉仙楼这些时日生意太过红火,频有名门望族,王公子弟踏足,又是目前京都最高,装潢最华贵的酒楼,很好的给了京都百姓一种醉仙楼是十年老店的错觉。

他差连带也点忘记了,醉仙楼立足京都,不过两年。

而北郊羊场,三代产业,虽然在京都,三代根基根本不足为道,但欺负他一个根基尚浅,年岁刚满二十的的年轻掌柜,绰绰有余。

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林淳就感觉血液沸腾,激动得身子甚至有些发抖。

“清场了没有。”

“清场了,从七楼到一楼都清了,只是把三到七楼的包间的贵客都得罪了遍。”感受到掌柜奇异的躁动,店小二只能强行把这种躁动解释成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柜的,有贵客要为我们出头,可李戈全把他们挡了出去,甚至起了一点小……冲突,就是小的刚刚说的,把贵客都得罪了一遍……”

店小二小心翼翼的看着掌柜的脸色,他和几个伙伴都不赞同李戈的处理,无奈掌柜的早在将他们招进来时说过,若自己不在,凡事听李戈的。

“他处理得很好。”林淳一只脚跨过门槛,脸上抑制不住笑,那笑不带任何情绪,只是精神极度亢奋的产物。

“把我的马带到后院,你和其他人放一天假,出去玩吧。”

说着,将怀里重重的钱袋子往后一抛,那店小二立刻稳稳的接住了,喜笑颜开,连忙道是。

“掌柜,你来了。”

店小二前脚刚走,李戈后脚就跑出大堂,身后追出的一群彪形大汉。

“李戈,关门,打狗。”

林淳声音低沉,却掩盖不住兴奋,正要把手上的扇子打出去,却见李戈不动,接着自己的手被李戈紧紧攥住。

“收好你的疯病,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堂主的声音。

林淳一愣,机械的转头,只见李戈双眼无神,手上的力道却大得出奇。

傀儡术。

林淳眼睛闪过不甘,却也只能甩开手,道了一声好。

身份,他是什么身份,对了,京都白手起家十八年,靠着辗转他人床榻讨资源修成醉仙楼,会一身飘逸轻功的林公子。

几个魁梧大汉被林淳刚才那一句关门打狗,与周身凸起的杀气镇住了,现在却见林淳刷开扇子,展扇半遮颜,一双媚眼勾得他们心神激荡。

一众魁梧大汉身后闪出一个瘦长身量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上下打量一眼林淳,微笑道:“林掌柜,别来无恙。”

“东家别来无恙,与我移步南堂一叙?”

“叙不叙的就不必了,今日我来,是来讨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不知醉仙楼,欠了东家什么债?”

听着那声音带三分笑意,郑财头皮有些发麻,但转瞬间又把怀里的一沓纸啪一声摔在桌上。

“一个月的羊肉债,我每日天未亮宰羊,而后立即派了人拉一车羊肉来此,哪知你们醉仙楼收下了不给钱,有几日还把我们拉车的伙计大骂了一顿!”

“你血口喷人,我们醉仙楼与你们的羊肉购约一个月前就到期了,而后掌柜不在,我不敢做主与你续约,数次让你们拉车的伙计不要再将羊肉拉来,哪知他们根本不听,放下了羊肉就走,连逼得我们帮你们处理了一个月的羊肉!哪有你这样强买强卖的!”

此时李戈已经恢复了神智,站在林淳身边字字珠玑。

郑财看了一眼李戈,这不过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有这么个老辣的人在身边,还真不好办事。

“我跟你掌柜说话,你插什么话,难道你们掌柜是干吃饭的!我们北郊供堂凡事只讲个义字!我们两家两年前就开始合作,也算上是老主顾了,不续约就把羊肉带来对我们有什么好处!还不是看在是老主顾的份上,不忍看你这醉仙楼缺了羊肉做菜,影响生意!林公子,你去问问京都各大酒楼,哪个不是这样做生意的!”

“好了,这羊债多少,我付清就是了,还请东家和我到南堂一叙吧。”

郑财与身边的弟兄惊诧的交换了一下眼神,没想到这毛头小子这么好糊弄,压下嘴角边的笑,当即道:“林公子是爽快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这样,这厚厚一沓就作废了,你只要签这一纸就行,口说无凭,林公子压指印吧!”

李戈抢先一步拿起那张纸,只匆匆扫过一眼,随即惊怒的把那张纸拍到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羊肉,值一座醉仙楼!”

郑财淫笑上前一步,凑到林淳身边:“林公子,听说你有了身孕,我郑财倒不介意是谁的孩子,只是你在京都无父无母,无依无靠,不如跟了我,保准你一辈子有吃不完的羊肉!这醉仙楼的杂事闹人,从此你在我家中安心住着,我就辛苦一些,来为你料理这些事,如何?”

林淳扬起他的招牌笑容,转身留头,眼神勾着郑财踏出醉仙楼。

郑财被迷得五迷三道,原本堵在门口看热闹的百姓纷纷让开一条道,等着几个彪形大汉跟着郑财出了醉仙楼,李戈默契的把醉仙楼大门锁上。

啪一声,郑财起先感觉有花香袭来,接着柔软的绸缎扫在自己脸上,可莫名其妙的就感觉自己的头被打偏,身体都往后踉跄了几步。

在脑子还在迷迷糊糊的分辨对面是在与他调情还是与他调情,就听见有弟兄操了一声:“他敢打老大!上!”

不过几下左右开弓,林淳旋身上空,几个彪形大汉全都如小山一般倒在地上。

再美美的落地,林淳展扇划开抚过他们的衣袖,一派悠闲。

“三请东家入南堂一叙,东家若不肯,我也略通些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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