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7 家规(m/m,戒尺责掌心,温情上药)  夜澜星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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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帝都也终于从盛夏走进了金秋。院子里高大的梧桐随着秋风纷纷落叶,手掌大的叶片像把黄褐色的小扇子,又像一群金色的蝴蝶,随着风声在空中飞舞缠绵。

纪安南在院子里弯腰捡着落叶,因为小北说可以把叶子夹在书里做成书签。

这样好看的树叶若是做成书签送给二楼那些漂亮哥哥们,他们一定会非常开心。纪安南这样想着,就更是挑剔地捡着落叶。

太阳还没落山,突然听见有人唤他的名字。纪安南转头看见小北站在院门口,正朝他挥着手。

“小北小北,今天好早~”纪安南跑过去,笑得天真又灿烂:“小北抱~”

可能因为小时候挑食,纪安南比小北还矮上半头。

纪凌北抱了抱哥哥,轻轻摘去他发间的落叶:“哥哥你忘记了吗,今天该去邢大人那里检查家规了。小北先带哥哥回屋里洗洗脸,换上干净衣服,咱们争取晚饭前结束。”

啊,要检查家规。纪安南捂住了嘴。

那本家规又厚又重,外壳是黑金色的硬纸板,连视觉上看起来都格外沉重,他单手拿起来都很费劲,里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符,光是看上一眼都要头晕。

更不要说,他现在连字都没认全。

小北每天晚上都会给他读这本书,然后一点一点告诉他这些内容是什么意思,即使是这样纪安南听着很费力,一个月过去了,那本厚得像山一样的家规才翻了不到二十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安南不喜欢思考,或者说他其实很害怕学习,更害怕背书。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别的同学都能听得懂老师说的话,只有他每天都在盯着黑板发呆;别的同学拿着文章回家背诵,第二天都能流利的背出来,而他经常想连一句话都想不起来。

后来在课堂上老师们不再让他回答问题,课后也总有同学围着他嘲笑,骂他是呆瓜,是傻子,纪安南心里着急很想辩解,可他脑袋转得慢,嘴巴也笨,所以也说不出什么。

直到有一天,纪凌北发现哥哥颇为爱惜的及肩长发被人拿剪刀剪的乱七八糟,他才知道哥哥在学校被人欺负成这样,办理退学手续之后,纪安南就再也没上过学。

纪凌北变成了哥哥的老师,每天放学后在家里给他做辅导。可是哥哥的智力受到了严重的损害,很多时候他都感觉无能为力,他哄过,也打过,但是都没有用,哥哥有时候很清醒也很机灵,记得很快,可一觉睡醒之后,再记起来的也不到两成。

哥哥本来是比他还要聪明的。他小时候背书考试从来都没有超过哥哥。

每次想到这里纪凌北都心酸得想落泪。

后来他也不再逼哥哥认字背书,他只希望哥哥能健康快乐的活着,每天回家能抱着他对他开心地傻笑,就算是要这样照顾哥哥一辈子,他也愿意。

他为了变强,为了能保护哥哥,艰辛地爬进了蒋家,也博得了小姐的片刻欢心,本以为等他再努努力,就能够拿回纪家的实权,然后重新精心经营,给哥哥和父亲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结果没想到哥哥跟着自己一起进了蒋家。

现在小姐待他很好,邢大人也对他们格外关照,在蒋家生活的日子确实要比纪家好上千百倍,可这仅仅只是“现在”罢了。雷霆雨露,俱是天恩,他们兄弟能得到蒋家的赏识已是三生有幸,但是,万一哪天做错了事,或者只是单纯的容颜凋零,小姐厌了、弃了他们,他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哥哥懵懂天真,没有烦恼,也不懂惆怅,而纪凌北却总是顾虑重重,心思也很重。

纪凌北甩甩头回过神来,刻意伸手抚平自己紧皱的眉头,又换上一副笑脸,拉着哥哥的手带他进了私奴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私奴楼一层厨房旁边的那个小杂物间,是邢大人的屋子。

纪凌北也曾听说邢大人在小姐这里不太受宠,却也没想到邢大人竟然住在这种地方,第一次进来时屋里的窄小和朴素简直要惊掉他的下巴。

纪凌北来到邢大人的门前,哥哥扯着他的衣角缩在他身后,有些紧张的样子。

他安抚了一下哥哥,正准备敲门,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了责打惩戒的声音,不同音色的痛呼和哭声混在一起此起彼伏,然后便传来了邢大人的厉声训斥:“平日里我是怎么告诉你们的,在宅子工作一年了还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因为已经入秋,各大时装品牌又送上了新一批高定秋装,邢之吩咐下人把小姐更衣室的夏装撤掉,再安照新旧排序挂好秋装。可更衣室的奴才们为了方便,剪掉了所有衣服的吊牌,按照不同材质将新旧衣服混在一起清洗,烘干之后却分不清哪件是新款哪件是旧款,为了逃避责任就直接混乱地挂了上去,等第二天小姐指名要穿某件大衣,三个奴才竟是足足翻找了五分钟,才把衣服递上,惹得小姐一大早就皱起了眉。

早上的事情把邢大管家气得不行,让这三个下奴马上整理好衣柜,然后跪在他屋里等罚。

屋里板子抽肉的声音噼啪不绝,三个小奴痛哭抽泣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不许哭,昨天挂衣服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哭,每天就光想着如何偷懒。”邢大人的声音里带着怒气,光是站在门外听就倍感压力。

纪安南躲在小北身后,吓得小脸都白了。纪凌北也觉得自己头皮发麻,站在门口连大气都不敢出。

“唔!嗯唔!呜……”

板子挥舞落下的声音变得更大了,在屋里挨罚的几个听起来都疼得厉害,似乎是用尽浑身力气,强迫自己把痛呼往下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回自己屋里跪着反省,晚饭不许吃。”

很快那三个小奴从邢大人屋里退出来,关上门转身又看见纪家那两兄弟,不得不赶紧鞠躬行礼,刚挨过打的高肿的臀部和裤子布料激烈摩擦,疼得三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纪凌北让哥哥先在外面等他,自己敲了敲邢大人的房门。

“进。”

纪凌北进了屋就先看见桌上那柄厚厚的血檀硬木板子。

邢大人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有些疲惫。

邢之看见纪凌北,神情变得温和了些,本来还带着怒气的眼神逐渐露出了些平和的笑意。

纪凌北乖巧地走到邢前辈身边,跪下身来给前辈按揉着手臂:“小北给您按按吧,责罚下人这种事交给慎刑司就好了,前辈自己来也太辛苦了。”

“嗯,没事的,这会儿正好不忙。”慎刑司的板子有多重邢之是知道的,虽然只是几个普通的下奴,但他还是尽量不把他们往慎刑司送。

“怎么了小北,有什么事吗?”邢之摸了摸纪凌北的头,示意他起身。

“前辈,安安成为私奴已经一个月了,我带他过来检查家规。”纪凌北说,他又担心前辈身子疲惫,试探着问:“前辈您若是累了,小北可以等晚饭后再带安安过来,或者日后等您空闲下来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看了看表,离小姐吃晚饭还有一段时间,他摇了摇头:“没关系,让安安过来吧。”

纪安南捧着家规进了屋,跪在邢大人面前等待着考核。邢之按照规矩去柜子里取了一把黑檀戒尺,拿在手里瞬间便多了一种正式庄严的气氛。

邢之接过家规放到桌上,在前十五条里随便抽了几条。他在蒋家二十多年了,根本不用翻书,每一条家规都像烙印一样熟记在他的心里。

纪安南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答不上来,纪凌北也跪在哥哥身边陪着。

邢之知道这孩子的头脑有些问题,没什么愠色,又按顺序问了他家规的前三条。

纪安南磕磕巴巴的回答了,虽然不是逐字逐句的背出来,但是大致的意思是正确的。

邢之点了点头,让纪安南伸出手来,用戒尺点了点他的手心:“安安背的不错,但是还差了很多都没有记住,这次就先不罚了,但是安安回去之后每天都要认真读家规,要一直坚持直到全部记下来为止。安安知道了吗?”

纪安南只听明白他这次不会挨打,高兴地点了点头就要起身。纪凌北按住他,让他跪好给邢大人行礼:“哥哥快谢谢邢前辈。”

“安安谢邢前辈。”纪安南被小北按着把头磕在地上,长长的发丝从肩头滑落,像一匹黑色的锦缎披散在地面上,然后又抬起头对着邢大人甜甜地傻笑。

邢之也觉得这个孩子长得可爱又招人喜欢,把戒尺放了回去,招手示意安安过来,细心给他扎好了头发,才让这两兄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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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邢之服侍小姐睡下,又亲自去了一趟更衣室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一切安排妥当后才回到私奴楼。

进了大厅便看见纪凌北守在自己房间门口,于是便让小北进到屋里来。

纪凌北晚上一直在小姐的书房帮小姐处理公务,这会儿本应上楼睡觉了才是,邢之问他来做什么。

纪凌北跪下给邢大人叩首行了礼,然后才说道:“晚上前辈检查哥哥的家规,哥哥并没有达到蒋家的标准,小北知道小姐体谅哥哥,也感激前辈照顾哥哥,但小北不想坏了蒋家的规矩,求邢前辈让小北替哥哥接受责罚。”

邢之伸手扶他,可纪凌北硬挺着身子跪着不肯起,只是求邢大人按照蒋家的规矩行事,他愿意替哥哥受罚。

见这孩子犟得厉害,邢之无奈,转身取了戒尺,让他跪直身子伸出手来:“晚上一共考了六条,安安全部都没有逐字背出,按规矩应用戒尺责打掌心三十下。”

其实这只是惩罚里的一小部分,剩下的责罚邢之并没有告诉他。蒋家的私奴在规定时间内背不出家规,是要被押进慎刑司挨鞭子的,但小姐都不追究这件事,邢之自然也不会送小北进去挨那么狠的打。

“是,小北谢邢大人责罚。”纪凌北伸出两只手,掌心向上摊开。

“左手。”纪凌北明天还要去公司陪小姐工作,他的右手还需要握笔,邢之便只让他伸了左手。

“啪!”

一下戒尺落在掌心,火辣辣的痛觉瞬间就传到了脑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疼得皱了一下眉,开口报数:“一,纪凌北谢邢大人责罚。”

手心不比臀腿,受力面积很小,皮下脂肪也少,就只有薄薄的一层皮,硬而厚的戒尺砸下来,不出几下就是片片青紫。邢之心疼他,拿捏着力道,又快又准地连续责打了几下,好让这难忍的责罚快些过去。

“啪啪啪啪啪!”

“唔唔…十,十三,嘶,纪凌北谢邢大人责罚……”

纪凌北伸直手臂,努力抵抗着想把手握紧的本能,尽量把手举在原位,舒展开来让邢大人责罚。

“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串又急又痛的责打。

纪凌北疼得腰都弯了,伸出右手抓着左手的手腕,把挨打的左手固定在原处,咬着牙吸着冷气。

“啪!啪!啪!”

因为纪凌北很配合,责罚也进行得飞快,最后三下戒尺砸下来,比之前的都要重一些。纪凌北终于受不住,把手缩回了胸前,哆嗦着身子报着数:“二十八…二十九…三十!呜——”

整个手掌心都不知被反复责打了几轮,戒尺那么厚重,就算邢之收着力道,也足以让纪凌北吃尽苦头。他的掌心高高肿了起来,深红中微微透着些青紫。纪凌北弓着腰抖着手跪在地上疼得大口喘息。戒尺停下以后,整个手掌又麻又胀,好似在手里紧紧攥了个刚出锅的热山芋,蜇得他难受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没有催促,给了他足够的时间缓冲,静静的等他缓过劲来。

过了一会纪凌北终于喘匀了气,在地上重新跪好给邢大人磕头道谢。

邢之让他起身坐到椅子上去,然后拿来了止痛的药膏。

帝国一人之下的邢大人蹲在自己面前,用药膏在他肿胀发烫的手心仔细涂抹。纪凌北是个末流的家奴,也是私奴里的小辈,平日察言观色谨小慎微已经成为习惯,实在是接受不了邢大人这般服侍自己,连连摇头就要起身。

邢之把他按在椅子上,语气里带上了几分严厉:“不许动。听话。”

纪凌北如坐针毡,僵着身子举着手,让邢大人给他抹药。

邢大人的手指很细,很长,指尖有点凉,沾着白色的药膏在他掌心轻轻揉着,一点也不疼。

纪凌北说谢谢前辈,而邢大人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柔声告诉他涂了药睡上一觉就不疼了,还叮嘱他明天要认真工作,在公司好好服侍小姐,让小姐早一些下班。

会的,前辈,小北日后一定好好服侍小姐。

纪凌北在心里承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蒋夜澜今天晚上有活动。

徐慧珠邀请她去“迷雾”,是徐慧珠自己开的一家酒吧,也是目前帝都最火爆的地下SM俱乐部。她说她工厂刚上了一匹新货,最近搜罗了不少美女帅哥,今晚会有一场热辣性感的演出,叫蒋夜澜一定过来玩。

蒋夜澜其实是不太想去的。她不喜欢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五颜六色的光束灯和频闪激光也总是晃的她头晕。

而且她酒量一般,听哥哥说她醉了之后酒品也不好,很是折腾人。

可是徐慧珠在电话那头情绪激昂地控诉她,说她大半年都没和她见一次面,毕业之后就把她这个好闺蜜给忘了。还说她工作起来不要命,天天连个休息娱乐的时间都没有,早晚要抑郁,要变成心理变态。

嗯…虽然不至于这么严重,但蒋夜澜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自己今年一直在忙工作,确实也没怎么好好放松过。既然徐慧珠都这样邀请她了,那就给个面子去看看吧。

临走前,邢之跪在地上给她穿鞋,一直不厌其烦地劝她少喝酒,早点回来,若是感觉醉了一定要给他打电话,他马上就去那边接她。

蒋夜澜被唠叨得心烦,踢了他一脚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

小姐出了门,邢之跪在门口,担忧地望着小姐走出院子又上了车。

到了酒吧门口,徐慧珠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小皮裙,披着一件十分野性的豹纹短外套,正站在外面等着她,见她下车马上就迎了上去,寒暄几句又往她身后瞧了一瞧:“哟,今儿怎么才带了两个护卫,你家邢大人不应该把整个安保队都配上吗哈哈!”

蒋夜澜撇了她一眼:“他说话算数吗,我不想带就不带。”但有一说一,这两个护卫也是邢之磨得她没办法才带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吧走吧,因为你说你想低调点,我就没声张。今晚人多,可能会吵一点,你忍一忍哦!”徐慧珠踩着她的恨天高,屁股一扭一扭地推着她往里进。

刚到晚上十一点,酒吧正是热闹的时候,里面几乎坐满了人,激烈的鼓点混着嘈杂的人声,昏暗的环境被混乱的灯光照得一片迷离,舞台上站了七八个男女莫辨的美人正随着劲爆的音乐妖娆地舞动,台下宾客亦是狂欢,即使是最角落的位子也传来了酒杯相撞的说笑声。

徐慧珠带她来到吧台,问她喝什么。

蒋夜澜摆摆手:“给我来杯酒精浓度低一点的。”

于是徐慧珠对调酒师说道:“调一杯百利甜。”

“好嘞老板娘!”

等酒的功夫,徐慧珠又坏笑着凑过来:“澜澜你说你好不容易来一回酒吧,怎么不喝点带劲儿的,我可好久没听你叫我小珠珠了呢哈哈哈!”

“这事儿你是不是八百年也不会忘。”蒋夜澜狠狠白了她一眼。

蒋夜澜之前上学时的某个假期,徐慧珠听说她竟然还从没去过酒吧,非得拉着她过去玩。因为第一次去也不太懂,蒋夜澜迷迷糊糊喝了好多酒,后来醉得耍酒疯,搂着徐慧珠叫她小珠珠,结果被她用手机录了下来,事后还反复鞭尸放给她听。蒋夜澜一直都不愿意提起这段黑历史。

酒端上来了,蒋夜澜抿了一口,非常丝滑醇厚,甜甜的,没什么酒味,只有很重的奶香,让她想起每晚睡前的那一杯热牛奶。

“走吧,上楼,给你留了最好的位置,演出马上开始了。”徐慧珠带她上了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刚坐定,屋里的灯光就熄灭了,场内瞬间安静下来。一束白光打下来,照在舞台正中央,然后便有带着面具的主持人上台。

“各位亲爱的嘉宾,欢迎大家来到——迷雾!!”

场下一片热情的欢呼。蒋夜澜被吵得快耳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今晚,在这里将会有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数十位帅哥美女将会在这个舞台上向您展开双腿,各种精巧绝伦的道具和服装一定让您大开眼界!”

真是露骨的台词。当众举办淫乱表演,这倒也确实像是徐慧珠能做出来的事。蒋夜澜心想。

“在此,先让我们感谢迷雾酒吧的大老板徐慧珠小姐——”

一束灯光打到二楼徐慧珠身上,蒋夜澜往旁边躲了一躲。只见她笑靥如花,站起来对着楼下挥手,掐着嗓子甜甜喊道:“爱你们哟~喜欢什么道具记得来店里买哦~”

台下又是阵阵欢呼,好像还有人在喊“徐小姐万岁!”“徐小姐我爱您!”

蒋夜澜在一边看着,寻思她一个做情趣用品的,竟然还挺受欢迎。

演出刚开始,先上来一群肌肉猛男,个个都带着墨镜,肩宽窄腰脖子粗,非常强壮,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他们穿着有些紧绷的白衬衫,衣服扣子全都敞开着,鼓起的胸肌和结实的小腹都露在外面,可脖子上却十分正式的打着领带。

然后这群猛男开始随着音乐热舞,彩色的灯光打下来,把他们身上的肌肉线条照得更加明显。随着歌曲逐渐步入高潮,猛男们一把扯下领带,抬手把上衣一脱,直接裸着身子跳舞。那饱满的胸肌随着动作一抖一抖的,粗壮的手臂青筋凸起,边跳边揉上自己的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场下的女人们都尖叫起来。

这还不算什么,等到最后副歌音乐响起,领舞的那个猛男突然脱了自己的裤子,挺翘的屁股和粗壮的大腿刷地露了出来,而且他里面竟然穿着一条情趣丁字裤,前面只有一小块少得可怜的布料紧紧勒住他鼓囊囊的下体,一根细细的黑色带子深深勒进臀缝里,随着舞蹈的动作若隐若现。

徐慧珠盯着猛男们白白的奶子和肥美的屁股就快要流下口水,蒋夜澜皱着眉把身子往后撤了撤,只觉得辣眼睛。

蒋夜澜的口味比较单一,她一向偏爱带有少年感的男孩,以她的审美,就像左晓达那种,纤细中带着些许薄肌的身材就可以了,这种肌肉发达的超级猛男她实在是欣赏不来。

徐慧珠见她那嫌弃的样子“啧”了一声。妈的,怎么会有人不喜欢肌肉男!怎么会有人不爱男妈妈!?那一定是看得少了,她决定以后要经常带澜澜来这里洗眼睛。

舞蹈结束后,徐慧珠对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那个刚才领舞的男子就被带上二楼,而且已经洗过了澡还换了衣服。徐慧珠让他把衣服脱了坐在自己椅子上,然后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把身子靠在猛男宽大结实的怀抱里,直接把他当成了人肉靠垫。

“澜澜也来一个不?”徐慧珠美滋滋地问她。

蒋夜澜连连摆手,低头喝了一口酒压惊。

接下来舞台上就开始了各种各样的调教,男奴女奴都有,刚开始还穿着正经的衣服,后来就变成了情趣内衣,等后面再上场的就直接全裸着爬了出来。

演出展示了徐慧珠工厂目前在售的所有道具,光是乳夹就有四十副,女奴们的大多数是白色和粉色的,配了各种可爱的蕾丝、小铃铛和蝴蝶结,给男奴的则是红色和黑色的,大部分是金属的,有普通剪刀夹的、圆形十字夹的、锯齿鲨鱼夹的,什么样的都有,很多光是看上一眼都会觉得疼。

现在台上跪了五男五女,都带着面具,赤身裸体,挺着胸跪得直直地。两名调教师边揉捏玩弄他们的胸乳,边给他们换上不同样式的乳夹向观众展示,夹子一松一紧之间惹得小奴们颤抖不停,细喘和呻吟通过耳麦充斥着整个屋子。女奴叫得又娇又媚,男奴的喘息则沉重隐忍,混合在一起,听起来就更是诱惑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展示几轮下来,每个小奴的乳头都被夹得红红肿肿,奶尖硬硬地从身体侧面凸了出来,像熟透的小樱桃。

最后一批乳夹全是带铃铛的,调教师让他们转过身,跪下用脸贴地,把屁股对着观众高高翘起,摆动身体把胸上的铃铛摇响,然后拿起小皮鞭,开始挨个抽他们的屁股。

“啊!”“唔!”

“嗯~”“哈~”

一时间台上全是呻吟,有痛呼的,有勾引的,还有淫叫的,所有小奴一齐扭起了白花花的屁股,摆动中男奴女奴的私处全都清晰可见,各种呻吟混在一起,再加上乳尖上银铃乱响,真是好一副淫荡的场面!

与兴奋相反,蒋夜澜其实有些不适。她从十岁开始就独自在蒋宅长大,父母长兄都不在身边,其他年长一些的仆人如陆伯伯和邢云姐也都相继离开,因为家境变化,她小时候忙着学习,长大了忙着工作,整个成长过程中并没有人教她床笫之事,更没有人告诉她这些奇怪又淫乱的玩法。上学那会儿徐慧珠就笑她是一张白纸,竟然连一点性知识都没有。

她刚满十六岁那天,下午刚办完成年礼,晚上哥哥就让邢之进她卧室当她的初侍。

平日总是一本正经跟在她身后照顾的奴才突然脱光了衣服跪在她面前,说要伺候她。蒋夜澜本能地抗拒。

后来他的唇吻上了她的下体,柔软的舌舔弄着她的敏感处,蒋夜澜根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晶莹的体液喷溅在那奴才的脸上,顺着他瘦削的下颌往下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红着脸直喘粗气,看那奴才给她清理好下身,舔干净地上的水渍,又重新在她面前跪好,她只觉得自己慌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她那时只知道交合就是把男人那物插进女子的下体,据说女子的第一次都会很痛,有的还会流血,即使她才是被伺候的那个,可真到这一刻还是忍不住害怕。

可是,那奴才的下身却安安静静的,一点侵略的意思都没有。

以蒋夜澜当时贫瘠的性知识,她只知道男人对女人有欲望的时候下身才会硬起来,若是没有反应,那一定说明这个男人没有兴趣。

就像现在,她做好了接受的准备,可那奴才却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怕不是跟她一样,也是被她哥哥强行送来的。

蒋夜澜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冷冷地笑了一声,告诉他不愿意做就滚吧,没人逼你当这个初侍。

那奴才少见的慌张起来,跪在地上磕着头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说他紧张,他害怕,不是他不愿意,也不是她没有吸引力。

可蒋夜澜哪能听得进去,她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奴才,既然他没做好准备自己又何必贴上去。于是她把他连人带衣服都扔出门外了。

后来有好几天没看见那奴才,听人说因为他侍寝不周,被她哥哥送到慎刑司挨打了。

这之后她哥哥又张罗着要送她其他的侍奴侍寝,蒋夜澜觉得烦,就让她哥哥不要再干预她的私事,之后也就没了动静,谁也没再提过侍寝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她上了学,认识了徐慧珠,她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与女的性事,还有男和男、女和女,还有女和男。

徐慧珠是个女色魔,她和蒋夜澜一样大,可她玩过的男人比蒋夜澜见过的还要多。徐慧珠当时就觉得她可怜,堂堂蒋家大小姐竟然连这些事都不懂,这以后怎么能愉快的享受生活?于是她就开始给她灌输各种内容,告诉她怎么做,教她怎么才能享受……可能也是因为这一点,蒋夜澜和徐慧珠越来越亲密,最终成了好友。

虽然徐慧珠带她去了不少地方,像今晚这种公开淫趴也不是没见过,但蒋夜澜现在还是有点保守,不太适应这些过于开放刺激的玩法。

不过那几个男奴带着的乳夹还挺好看的,买回去带在家里那几个小孩身上应该会更漂亮。蒋夜澜在心里想。

后来舞台上又开始玩起了捆绑,还有类似训狗的调教,调教师甚至还往小奴的胸和屁股上滴滚烫的蜡液。蒋夜澜看着,只觉得大开眼界。

这些小奴看起来都很痛的样子,既然不是惩罚,这么玩真的会舒服么?蒋夜澜觉得暂时还是不要把这些奇怪的玩法往自家小孩身上试。

演出结束之后,所有小奴都跪在舞台上,有些富有的客人交了钱就可以上台随便摸。

徐慧珠问她有没有相中的,可以单独叫过来玩玩。蒋夜澜摇了摇头,她对男人有洁癖,她只喜欢干净的奴才。

晚上回去已经是后半夜了,家里几个小奴也不敢睡,都乖乖跪在门口等着她。

蒋夜澜虽然没喝多少,但也是一身的酒味。她把刚从徐慧珠那里拿来的一箱子乳夹交给左晓达,让他回屋里找个喜欢的带上,她要先去洗个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虽然不知道箱子里是什么,但里面一晃就叮当乱响,小姐又是从徐小姐那里回来的,估摸着应该是一些床上的玩具。他好几天没侍寝了,小姐突然点到他让他开心得不得了。

他开心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直到那副乳夹夹在他的胸上。

嘶——

这乳夹什么构造啊!为什么这么痛啊!?

左晓达疼得弯了腰,可小姐让他带着,他也不敢私自摘下,就只能咬着牙跪在自己屋里等着。

而等小姐玩够了,取下乳夹用手继续揉捏他已经肿大了一圈的奶头时,尖锐的疼痛直冲他的天灵盖,左晓达疼得嗷嗷叫,叫得整个私奴楼都颤了一颤。

小姐满意的睡熟了,左晓达瘫在床上吸着鼻涕。他两个乳头彻底被玩坏了,又红又肿简直不成样子,连被子都不敢碰,都不晓得明天能不能穿上衣服。

绝对,绝对要让小姐远离徐慧珠这个女人。

左晓达躺在床上恨恨地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到了一年的深秋,天气渐凉,几家时装品牌又十分勤快地送上了一批量身定制的新款冬装。

正赶上周末,邢之又恰好休沐,蒋夜澜想自己一个人待着,所以也没让其他小孩在身边伺候。

她正哼着小曲准备去衣帽间挑衣服,推开门却看见纪安南正在里面,站在那一排排整齐的展示柜中间,并不敢上手摸那些漂亮的衣裳,只是歪着头往里看,好像看得入迷。

她有一阵子没看见这个孩子了。自从她收了他当私奴之后,她就一直没去找过他。

毕竟是个头脑有点问题的可怜孩子,她听小北说他这哥哥在家在学校都受人欺凌,本就已经有些同情,见了他之后又觉得这孩子实在是美丽又讨喜,所以让他搬到蒋宅来让邢之照看着,也免得纪凌北担忧。

虽然不知道他来主宅的衣帽间做什么,蒋夜澜还是走了过去。她怕吓着他,语气也放温和了些:“安安。”

纪安南吓了一跳。今天小北不在私奴楼,他便误打误撞地进主楼寻他,结果蒋家的主楼又大又奢华,比私奴楼好看了不知多少倍,他进了里面就迷糊了,主楼里的下奴以为他是来找小姐的,说小姐正准备去衣帽间,就把他领到这里来了。

衣帽间四周的墙壁上贴着光亮的镜片,各种颜色款式的衣裳裙子鞋子和首饰都分门别类,整齐陈列在透明的水晶展示柜里,他进屋就看花了眼。

听到有人叫他,纪安南回头,看见一个高个子的漂亮姐姐,正很是友善地对着他笑。

“嗯…唔…那个……”他脑子转得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迷糊的样子让蒋夜澜觉得有点好玩,她问他:“你还记得我吗?”

纪安南点点头。小北和他说过,这整个宅子里,就只有一个长头发的漂亮姐姐,是……哦对,是蒋家的大小姐,那本家规里写的主人就是她。

这么久不见,他竟然还认得自己。蒋夜澜有点欣慰,又见他平时一直披散下来的长发被梳成一束蓬松精致的长辫,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像哄小孩一样问道:

“今天是谁给安安梳的头发呀?”

纪安南乖巧的回复:“是邢大人~”

嗯,也是,自家院子里里外外全是男人,能把头发扎得这么漂亮的,怕也只有邢之了。

邢之手很巧,扎的辫子比主宅的嬷嬷们都好看,蒋夜澜小时候很喜欢让邢之给她梳头发。

不过后来她更喜欢把长发披散下来,也就用不上邢之了。

她又想起刚才纪安南看得入迷,便指着衣柜里的裙子问道:“好看吗,安安喜欢吗?”

纪安南那双大眼睛瞬间就变得亮亮的,用力地点着头:“好看!”然后他蹦哒着小跑到里侧的一个展示柜里,指着最里面那条粉色的小裙子道:“这个最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屋里的衣服的色调大多都是黑白红,就只有这一条是粉色的,就算是放在最里侧,也格外的显眼。

蒋夜澜没想到他这一举动,扯了扯嘴角,有点尴尬。

其实她小时候特别喜欢粉色,喜欢到很夸张的地步,她整个卧室全是粉色的,衣服也穿粉色的,头花也要粉色的,活脱脱就是一从里到外都冒着粉色泡泡的浪漫小公主。等后来她长大了,完全不敢回忆自己这段黑历史,把房间刷成了白色,衣服也只挑黑白的穿,把小时候那些粉红色的裙子全都扔掉了。

而这一条,是以前过生日时父亲亲手设计的,她当时不懂事还想把这条裙子也扔掉,结果被邢之捡了回来,她还跟他发了好大的脾气,后来父亲去世了,这条裙子也就变成了一件美好又悲伤的回忆。

她不愿回想这些,于是转移话题:“安安喜欢粉色吗?那过几天我让人给安安做几件粉色的新衣服穿好不好?”

“好~~”纪安南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粉色,但总归是有人要送他新衣服穿,他还是很高兴的。

纪安南笑起来时眉眼全是弯弯的,他本来长得就像个女孩子,又留着长头发,声音也是甜甜软软的,蒋夜澜感觉自己好像多了个妹妹,宠溺之心就更强了。于是她带着纪安南来到主楼的影音室,让厨房做了许多精美可口的甜点,自己也坐下来和他一起看动画片。

纪凌北回到蒋宅找不到哥哥,一路找到主楼的休息室,眼前这一幕差点没把他吓死。

小姐正悠闲地盘腿坐在地上,他哥哥则更是十分自在地在地毯上瘫着,一边吃着巧克力饼一边看动画片,还时不时和小姐大谈特谈动画片里的人物和剧情,兴奋之时手舞足蹈,把手上的巧克力酱都沾到了小姐身上!

纪凌北当场就跪在地上哐哐磕头求小姐恕罪,然后就要过去把哥哥拉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拦住他让他退下去,说就让纪安南待在这里。她俩玩得挺好的,她还没听完这小怪兽是怎么被打死的呢!

纪凌北急得要命,他哥哥不懂规没矩又口无遮拦的,就哥哥一个人怎么服侍小姐!

纪凌北连忙跑出去找邢大人了。

邢之今日休沐,正蹲在小花园里摆弄那几株心爱的月季花,被纪凌北叫了过去,急急忙忙换了身衣服就赶到了主楼。

进屋看见小姐和纪安南两人都东倒西歪,巧克力酱沾的到处都是,无奈地摇摇头。他取了湿毛巾跪下身来给小姐和安安擦脸净手,又见时候差不多,便把晚饭也端到休息室,送到二人面前。

蒋夜澜吃了不少甜品,这会儿还不饿,见纪安南也是一样,便挥手让邢之把晚饭拿下去。不想吃。

邢之担忧地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撤下了晚饭,并叮嘱食堂今天夜里准备些夜宵,然后便像往日一样,安静站在小姐身后待命了。

等动画片看完,小姐想回卧室看会儿书,纪安南喜欢小姐,赖着不肯走,蒋夜澜就让他跟着一起到卧室了。

有邢大人在,纪安南也不敢没规矩了,小姐坐在桌边看书,他就乖乖地跪在一旁,没人和他说话也不觉得无聊,像个温顺的猫咪。

“小姐……”纪安南跪了一会,感觉地板又硬又凉,冰得两腿发麻,又看见小姐桌下铺着厚厚的毛绒地毯,于是往小姐脚边蹭了蹭:“安安想到桌子底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搞不明白他的脑回路,只能点头:“嗯。”

纪安南钻到桌子底下,小姐的书桌很大,他在下面弯腰蹲着还富富有余。他见小姐只穿了条薄薄的打底裤,担心小姐也觉得腿凉,便直接抱上了小姐的腿:“小姐,凉。”

邢之正要说他,蒋夜澜摆手笑笑,就让纪安南在桌下舒服地搂着她的腿。

蒋夜澜接着看书,却感觉身下这个小家伙有些不安分。

她无声示意屋里的人退出去。邢之带那几个下奴从屋里离开,给小姐关好了房门。

她不动声色地继续看书,却感觉身下那个小家伙蹭得更起劲了。

智力虽然是小孩子,但这身体可明显不是小孩了。

蒋夜澜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孩从桌下揪出来,他有点委屈地跪在她面前,眼神无辜,脸色潮红,下身却支起了一个明显的小帐篷。

他刚才搂着小姐,小姐身上是好闻的洗衣液的清甜,小姐淡淡的体香让他头脑发晕,而他那处又正好贴在小姐的腿上,他莫名觉得有些难受,就顺势在小姐腿上蹭了蹭,谁知越蹭越硬,越蹭越湿,此时突然被小姐抓出来晾在外面,更是觉得身下胀痛难忍。

蒋夜澜倒也没有不高兴,只是问他:“安安,你刚才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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