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3 左晓达闯大祸 上 (刺激的黑帮剧情,下章会稍微N小达)  夜澜星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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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上次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耍起酒疯来那简直是越扶越醉,差点把吧台给砸了,还摔了好几瓶珍藏的好酒,徐慧珠那边没人敢碰她,只得大半夜把邢大人请了过来。

邢之把小姐抱回了卧室,又一直哄到后半夜,小姐才终于沉沉入睡。

而左晓达因为惹小姐生气被邢大人抽了一顿狠的,大腿上青紫的痕迹半个多月都消下不去,看着很是吓人。

后来小姐看见了也有点心疼,可毕竟是邢大人罚的,小姐也没有多说什么。

很快就要到十一月份了,帝都虽然位于北方,但雪下得还是偏晚,这会儿的天气是又干又冷,偶尔的西北风刮在脸上,甚至会有点割裂般的刺痛。

可左晓达却不是个能闲住的人,他之前腿上有伤,疼得连摸都不敢摸,在屋里养了好久终于恢复如初,正蠢蠢欲动打算去哪里透透气。

正好他那个摩托车群里有人相约半夜一起去跑山,他有好几个月都没摸自己心爱的小摩托了,正手痒得厉害。

之前小姐说半夜在公路飙车太危险了,平时就只允许他去专业的赛道玩,可他嫌赛道不刺激,不自在,而且他的车子都是大排量的爬坡车,这么好的宝贝天天就那样扔在车库里,实在令人可惜。

左晓达好了伤疤就忘了疼,腿上还没消停几天,就又开始打算干坏事。

车友们准备晚上去行山溜一圈,那边山路宽,坡度也适中,是一个最近才被车友们发现的好去处。左晓达也跟着报了名。

那天晚上小姐回来也是很累的样子,简单洗漱后就直接回屋睡觉了。左晓达夜里趁着邢大人没有发现,偷偷骑上摩托就溜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去过行山,就直接开了导航走。

可他不知道的是,帝都恰巧有两个“行山”。一个是“行xing山”,一个是“行hang山”,车友们因为之前一起去过一次,所以都知道是那个“行hang山”,再加上群里都是文字交流,左晓达也是糊里糊涂,打开导航随便选了一个就出发了,结果去的是另一个,位置十分偏僻的“行山”。

他闷着头一路奔过去,身边环境越来越荒凉,最后连路灯都没有了。他打开车灯一边往前开,一边在心里骂这些人选了个什么鬼地方,怎么一点人烟都没有。

虽然觉得有些不对,但他打开手机看了看群,又见有来得早的车友都已经到了,于是继续加大力度按照导航所指的地方猛冲。

等他到了空无一人的山脚,打开手机问了问,才知道自己找错了地方。这里离市区很远,好像都已经出帝都了。左晓达把头盔摘下来甩了甩头发,暗暗骂了句脏话。

今晚和车友们一起跑山的计划肯定是泡汤了,但他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美好的一天。反正跑哪座山不是跑,他骑车技术又这么溜,去这座山上看看也不错。

于是左晓达自信满满地骑上车,从山脚找了一条小路,愉快地往山上探险去了。

本来说是探险,宝贝一个没找着,却把他大哥找到了。

这座山的路并不适合摩托车,左晓达很快就放弃了骑车跑山,就自己一个人慢慢往上爬。他远远望见前边的树林里站了两群人,以为也是夜里出来玩的,本想过去打个招呼,结果看见那其中一群人里,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竟然是他大哥。

这深更半夜的荒山,他大哥在这干什么呢?

左晓达本来就有点害怕他大哥,再想到自己是偷溜出来飙摩托的,害怕被大哥责备,就只是苟苟索索地摸到附近暗中观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今天晚上有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

他明面上是蒋家的外侍长,负责保护家主安全,但在暗地里,他是整个帝国最大的黑帮组织“Absinthe”的最高领导。

“Absinthe”是帝国古语,现在应该译为“苦艾酒”,是指一种酒精含量极高的苦味烈酒,并且也因其强烈的致幻性而出名。而“Absinthe”的首领,又被黑道上的人称为“消失的恶魔”,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有见过他面孔的人事后都会莫名其妙昏睡好几天,醒来后所有的短期记忆都消失了,根本记不起他长什么样子,就好像之前的事情都是幻觉一样。再加上那人行事果断下手狠辣,被人称为恶魔也不足为过。

而左暮川就是这个“恶魔”,他和他二弟分别掌管黑白两道,是蒋家手底下最锋利的两把刀,所有那些见不得人的阴暗事情,家主都交给左暮川私下处理。

在帝国,走私珠宝,贩卖枪支,私自开设妓院赌场等虽然犯法,但有左暮川盯着,也算是都在可控范围内。家主只有一条底线,那就是帝国之内,禁止贩毒。

从五年前开始,帝国国内的毒品就逐渐泛滥,源头都是一个金国的大毒枭。这个毒枭深谙此道,又极为警惕,左暮川和他二弟明里暗里抓了他五年,都没见到一丝曙光。这次左暮川好不容易伪装成了一个帝国的贩毒团伙,想要巨量收购其手下的毒品,想将人钓到帝国亲自商谈交易。

结果那毒枭表面上聊得很好,今晚却只是派来了他的亲兄弟代为处理,依旧没有露面。

左暮川暗地联系家主询问其指示,家主的意思是,能活捉就活捉,若能以其兄弟作为人质要挟是最好的,要是活捉不了……

那就直接杀了。

有胆子敢在帝国贩毒,他们应该也做好了丧命的准备。

左暮川将人约到帝都的偏僻远郊,结果那毒贩也是格外狡猾,害怕周边有埋伏,硬拉着他进了山林,弯弯绕绕转了好久才肯停下来协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示意手下打开几个手提式保险箱,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票。

他说,我们有诚意达成交易,这是五百万定金,若能谈成,后续的一千万会直接打到你们给的账户上。

那人不紧不慢地点了一根烟,和他扯了些有的没的。

左暮川正暗中观察地形,想着该怎么找机会把这人绑了,不远处的草丛里突然一阵骚动,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左晓达本来正蹲在草丛里暗中观察,离得有点远听不清他们的谈话,正屏息凝神地偷听着,兜里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是群里的车友见他还没来在给他打电话。他一时惊慌,手也发抖,又把手机掉到了地上。

那毒贩的手下反应更快一些,冲过去直接就把左晓达从草丛里面拖了出来。

一向铁青着脸的左暮川在此时惊得连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左晓达?!他来这里干什么?!

几个毒贩把左晓达拖到领头身边,领头的那人弯下腰,用他肮脏黝黑的手指捏住了左晓达的下巴。他左右转了转仔细的看,然后慢悠悠的,用带着些口音的帝国语说:

“都说你们帝国皆以帝国人种为高贵,冯先生今日和我商谈,怎么还带了个性奴国的小杂种?”

露西国寒冷又贫穷,各类色情产业极度发达,再加上其人种天生就异常美貌,在整个大陆被戏谑称为性奴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虽是异国混血,但毕竟是左家的小少爷,从来没人敢对他指指点点。左晓达见那人长着一张古怪的异域面孔,帝国语说得别扭,但骂人的词儿倒是说得格外清晰,他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气得伸手就要给他一拳,嘴里也不干不净:“操,你他妈骂谁呢?”

然后马上就被那人的手下按在地上,拿枪顶住脑袋了。

那可是上了膛的真枪啊!

左晓达马上就蔫了,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左暮川连忙上前:“您别冲动,这…这是我弟弟,刚才去上厕所迷了路,让您见笑了。”他害怕那人轻举妄动,情急之下被迫说了一半实话。

那人继续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之下一时看不清他的表情。

“弟弟……”他缓缓开口,“我倒是知道帝都有位权贵世家,其中一个孩子也是露西国的混血。”

“冯先生,您怕不是……”

“姓左吧?”

左暮川呼吸一滞。

那毒贩哈哈大笑,一把抓起左晓达的衣领,拿枪抵住左晓达的太阳穴,把他挡在自己身前:“看来我大哥说得没有错,Absinthe还真是左家的,今天这一趟我算是没有白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都被识破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Absinthe的首领,只是一直在怀疑他是不是左家的人。

而左晓达这张混血的脸就说明了一切!

那人一边抓着左晓达一边往后退,身后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辆多座轿车,看来他们早就计划好要就此逃跑。

什么活捉、杀掉,各种计划全部都作废了,左暮川整个心都被吊起来了,他简直怕极了,怕那人一失手直接把左晓达的脑袋崩开了花。

那人警告他让手下们放下枪,都站在原地不许靠近,然后带着左晓达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左暮川不敢轻举妄动,让所有人扔掉枪在原地站好,自己也驻在原处,尽力安抚那人让他不要冲动。

此时那毒贩已经走到了车边,他的手下替他打开了车门,他上车前四下看了看,身旁正好有一处陡峭的山坡,他给下属打了个眼色,两个小弟拎起左晓达就把他摔下了山坡,然后迅速坐上车扬长而去。

左暮川和他们隔了好几百米,追是肯定追不上的,只能马上冲过去,沿着山坡一路找寻,把左晓达救了上来。

那山坡虽然陡峭,但左晓达穿着摩托的骑行服,有防护的作用,只是因为没有戴头盔,额头被树枝划出了一道细长的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紧张地跑过去上下摸了摸,见弟弟的胳膊腿儿都还健在,脑袋也没摔坏,这才放下一口气。

左晓达被吓坏了,他大哥平时从不和他说工作上的事,他根本不知道他大哥背地里竟然在做这么危险的事。

刚才的经历险些让他丧命,他两眼呆呆地,甚至连哭都忘了哭。

左暮川见弟弟被吓成这样,也不好再冲他发火。他看见左晓达穿着骑摩托的衣服,他的手下又说在山脚找到了小达的摩托车,就知道这祖宗是从蒋宅偷跑出来飙车的。

这次的任务算是彻底毁了,人没抓到不说,自己一直隐藏的身份也泄露出去了,估计要不了一周,这事儿就人尽皆知了。

他从上学那会儿就跟在家主身边做事了,这么多年了,还从未出过如此大的差错。

家主估计会为此大发雷霆,小姐那边也不好说。

这时左晓达终于慢慢缓过劲儿来,知道自己坏了大哥的事,瘫坐在地上浑身不受控地发抖。

左暮川皱着眉,望着远处已经蒙蒙亮的天色若有所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暮川紧皱着眉,阴沉着脸色一言不发。

他打电话安排了返城的车,等汽车开到山脚停稳,左暮川把左晓达塞进了后座,自己也跟着坐在了后面。

左暮川上了车就开始扒左晓达的衣服。

左晓达以为大哥气急了要打他,眼泪汪汪的坐在那不敢动,任大哥把他的外套拽下来,又一把脱掉了他的里衣。

大哥解了他的腰带,又伸手要脱他的裤子。

大哥以前打他都是这样,把他剥光了吊起来狠狠地抽,一点面子也不留。

可再怎么说,那也是在左家的院子里,可现在他是在外面,在车里,外面的天色都已经大亮,窗玻璃又是透明的,前座的司机师傅也不是他认识的左家的下人,他大哥就准备在这里让他脱光了挨打吗?

左晓达知道这次自己犯了大错,可他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大哥至少也要在外人面前给他留一点脸面啊!

“哥,哥…求你,别在这打我……”

左晓达哭着往后躲,车里本来就狭窄,他把自己缩成一团,眼泪顺着两颊啪嗒啪嗒地掉在车座上。

左暮川阴沉着脸不说话,强硬地把左晓达拉过来,按住他挣扎的手臂,继续扯他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哥,哥求你给我留点面子吧…求求你…回家再打,回家再打好吗…哥……”

左暮川并不理会他的乞求,直接将他的裤子脱到了脚踝。

左晓达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薄薄的内裤了,他感觉现在自己好像正赤身裸体地站在人群中央,身边人火辣辣的目光就快要把他烧穿。

左暮川依然没说话,只是从上到下仔细看了看他,然后又把他翻了个面,又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遍。

然后他在左晓达不知所措的目光里,把刚才扯下来的衣服扔到了他身上。

哥哥并不是要打他。

哥哥刚才只是在看他有没有受伤。

左晓达捧着衣服,眼泪流得更凶了:“哥……”

左暮川不说话,只是坐了回去,目光盯着前面的椅背。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开口:“你现在是小姐的私奴,我打不得你了,放心吧。”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在自嘲,可左晓达只觉得每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自己心上。

[等我以后做了小姐的私奴,看你还敢不敢这样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两年前对大哥说的话。

而当他被小姐收为私奴,他的第一反应也是觉得这简直太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挨大哥的打了。

如今梦想成真,左晓达却只觉得心如刀绞。

大哥转过头不再理他,左晓达抽泣着穿上衣服。冬季清晨的温度还很低,刚才他赤裸着身体,此刻已经被冻得颤抖不已。

车子已经开进了城区,离家主的主宅越来越近。

最终停在了蒋家主宅的院门口。

左暮川下车,左晓达垂着头跟在后面。

“一会进了蒋宅,把你的嘴闭上。”

哥哥这样和他说。

蒋夜辰前几天刚从枫国回来,还没从澜澜手里接回自己的工作,美美地一觉睡到九点才起。

他觉得有点饿,睡衣扣子也不系,敞着胸膛打着哈欠往楼下走,十七追在他后面说主子外面冷,快把扣系上,然后一路小跑到他面前,蹲下身来给他系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低头看着爱人满脸担忧的操心模样,觉得可爱极了,正准备弯腰把他抱起来亲一亲,身边膝行过来一个下奴,说左家两兄弟正跪在屋外求见。

蒋夜辰皱起了眉。

左暮川昨晚上联系他说准备抓那个金国的毒贩,左暮川跟了他十几年,他办事蒋夜辰一向是放心的,结果这一大早就带着弟弟跪在院子里,用膝盖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北方十一月的清晨,又干又冷,虽然没有下雪,但地面上也结了一层霜,风刮在脸上就和刀子一样,左暮川和左晓达从早上就跪在外面等家主起床,已经跪了好几个小时了。

二人被召进屋来,在外面吹了那么久冷风,左暮川身子都僵了,而左晓达没有他大哥强壮,已经被冻得嘴唇发紫。

蒋夜辰得知左暮川人也没抓到,身份也露了出去,又赶上他这会儿正饿得难受,怒火噌噌地直往头顶窜。

左暮川身边跪的那个是澜澜的私奴,而且澜澜好像还挺喜欢他的,蒋夜辰对这个漂亮的小混血有点印象。

他暂时压下了自己的怒火,就让那两人继续跪着,命人先去新宅把小妹接过来,然后就拉着十七到餐厅吃饭去了。

蒋夜澜这个点早就到公司了,邢之突然赶过来说左晓达闯了祸正跪在她哥哥那里,也顾不得手头的工作,坐上车就去了主宅。

等她进了客厅,看见哥哥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皱着眉一副面色不善的样子,而左晓达和他大哥都跪在地上,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是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服侍她脱了外套,她在哥哥的示意下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左暮川说,他昨晚替家主办事,左晓达想过来帮忙,结果他自己一时不慎,把事情搞砸了。

他刚才也是这么和蒋夜辰说的。

如此明显的谎话蒋夜辰一连听了两遍,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左暮川傻还是左暮川当他傻。

他那个弟弟能干什么,用他帮忙?

“那你说吧,该怎么办?”蒋夜辰不耐烦地问。

“奴才疏忽职守,敷衍塞责,酿成大错,奴才辜负了家主多年的信任和提拔,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奴才责无旁贷,绝不推脱……只是家弟无辜,奴才只求家主和小姐宽容大量,能从轻发落他……”

左暮川把头磕在地上,十分郑重地说。

蒋夜澜看了一眼左晓达身上穿的骑行服,心里大概就有数了。

她没说话,等着哥哥决策。

“邢之,这种情况,按规矩该怎么来?”陆管家退休了,身边没有个懂规矩的人,蒋夜辰便转过头问邢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跪下回复:“回家主,左暮川办事不利,玉毁椟中,身为蒋家的外侍长,应受家法鞭刑八十,左晓达虽然无意,但也凭空添乱,应受家法鞭刑二十,小惩大诫。”

左暮川听后马上砰砰地磕头:“此事只怪奴才一人,奴才愿替小达承受鞭刑惩戒,求家主小姐开恩!”

蒋夜辰拧起了眉。

不惜说谎也要把责任全安到自己身上,现在连二十鞭子都舍不得让弟弟挨,左暮川还真是个好哥哥。

不过却不是个好手下。

左暮川这次赔了夫人又折兵,那么警惕的毒贩被放跑了,日后禁毒就更难了,他的身份被泄露出去了,接下来再做什么事情就都不好办了。蒋夜辰很不高兴。

见家主和小姐都没有说话,左暮川慌了神,止不住地把头连连往地上撞,就好像要把地板磕出一个洞:“家主息怒,小姐息怒,此事全为奴才一人所为,奴愿意翻倍接受责罚,只求家主小姐放过小达……”

翻倍?加上他弟弟的,那可是二百下。

蒋夜辰抬眸瞧了一眼,左暮川磕头磕得他直心烦,于是挥了挥手:“行吧,那就是二百鞭子,就捆在这打了吧。”

想保你弟弟,可以,但他至少得亲眼看着你挨打,长长教训。

身边早就站了慎刑司的侍奴,听闻家主指令马上搬来了刑架,把左暮川的手脚用铁链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屋里这么多人,左暮川好歹是他的外侍长,蒋夜辰没让人给他去衣。虽然面子保住了,但这也意味着,一会儿鞭子把衣服抽破,布料混着血夹在绽开的皮肉里,清理的时候会更疼。

“家主,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左晓达一直愣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在外面跪了那么久把他冻傻了,一直垂着头没有说话,直到他大哥被人用铁链绑到刑架上,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奴才拿了条极粗的鞭子,沾了盐水,正往他哥哥身边走去,左晓达突然就清醒过来,颤着声音乞求家主。

蒋夜澜坐在一边,没有说话。

这本就是她哥哥的事,左暮川也是她哥哥的人,她来这只不过是怕左晓达有什么意外。哥哥已经说了要罚,她作为妹妹,若是此刻开口相劝,岂不是折了哥哥的颜面。

小姐没说话,家主的脸色又很不好看,邢之跪在地上心疼左家兄弟,但在此刻就算是他,也不敢开这个口。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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