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的盛夏到了。
主母在蒋宅度过了帝都美丽的春天,而夏季太过炎热,主母身子弱吹不了空调,只能再次登上去异国疗养的飞机。
母亲不在家,蒋夜澜心里没了挂念,又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了,每天就跟住在公司一样,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已经接手近三分之一的家族业务,也是很拼命了。
家里的小奴们受了冷落,个个都无精打采,只有邢大人着实心疼小姐的身子。
按理说,邢之当年和小姐一同上学,小姐学过的课邢之也学过,而且就算他当年一边照顾小姐一边上课学习,毕业的时候也拿了个非常出色的成绩。如果小姐需要,邢之一定也会是个非常优秀的秘书。
但大概是因为小姐厌烦他,小姐只是让他待在家里,并不让他插手公司的事情。
蒋夜澜其实并不是这么想。当年哥哥匆忙继位,陆伯伯又是当管家,又是帮哥哥上下打理各个家族事物,忙得没过几年就白了头发。她现在并不像哥哥当年那么紧迫,而且邢之是她新宅的管家,平时就已经很忙了,若是她再让邢之帮她处理公务,怕是会让人觉得她无能。
不过她确实需要一个聪明伶俐办事利落的小秘书。蒋夜澜自己在公司里大致寻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合心意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这天晚上,邢之给她递上了一个孩子的简历。
纪凌北,17岁,出身二级丙等家奴,家中主要经营几家游戏开发公司,目前旗下只有两款游戏勉强能支撑公司的流水,已经有其他家族的企业意欲收购,若是再亏损下去,怕是连这家族企业都要转手让人了。
这样一个出身低等且经营惨淡的家族的孩子,本来根本就没有机会出现在蒋家大小姐的视野里,但是,他的简历里赫然写着一行字:在蒋家私立学校入学第一年期末成绩历史最高。
历史最高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个孩子经历了第一学年地狱一样的十八门课程,总成绩超过了她哥哥,也就是当今家主,同时也超过了蒋夜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蒋家私立学校除了蒋家的小孩之外,就只有三种人,一是一甲和一乙家奴的孩子,可以直接入学给少主小姐作陪读,二是徐慧珠那种和蒋家有点关系的来镀金的富家子弟,而剩下的,若想入学,都得通过相当困难的入学考试。
他是个二级丙等家奴,说明连入学都是靠自己考上来的,而且他的简历上也写着,入学考试用时历史最短,成绩历史最高。
好家伙,这怕不是个天才!
蒋夜澜当晚就直接传唤纪凌北到蒋宅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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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凌北知道自己是个天才。
但他出身并不是很好,后来的经历也异常坎坷。
他父亲只是个普通的民间创业青年,因为做游戏很有天赋,被纪家的大小姐看上,两情相悦之后便入赘了纪家。
纪家虽然只是个二等的末流家奴,但毕竟比民间的普通创业企业多了很多资源和机会,他父亲因为才能在纪家被重用,一款精美又新颖的卡牌战斗游戏凭空而出,在当年火爆整个帝国。
只是好景不长,在他父亲开发的游戏正蒸蒸日上之时,他母亲因为怀了双胞胎导致产后大出血,最终难产而死。
他父亲抱着两个孩子痛哭到天明,一夜之间花白了头发。
父亲因爱人离世消沉不已,之前精心经营的游戏也转交给了爱人的妹妹,也就是纪凌北的姨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姨妈对游戏一窍不通,为了业绩好看,只顾着各种氪金抽卡还调低了概率,惹得玩家纷纷气愤退服。
爱人离世,事业被毁,双重打击让他父亲患上了严重的抑郁。
纪家老爷子重男轻女,他姨妈后来只生了一个女儿,所以怎么看纪凌北和他的双胞胎哥哥都不顺眼。
初中那会,纪凌北和哥哥每周末轮流去医院照顾父亲,就当他在医院忙碌之时,哥哥纪安南被推进了抢救室。
哥哥在自家后院的人工湖里溺水,被救上来的时候已经大脑严重缺氧。虽然命捡回来了,但被诊断为中度智障,智力永远停留在了六岁。
纪凌北后来看了无数遍监控视频,哥哥确实是自己失足落水的,但是监控边缘隐隐闪过了姨妈的身影,之后有姨妈的侍女发现了溺水的哥哥,却说自己吓得软了脚,只是坐在湖边哭,并没有喊人施救。
很难说这是谁的过错。
但他姨妈一定逃不了关系。
几年之后纪老爷子寿终正寝,纪家现在只归他姨妈一个人管了。纪凌北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去年夏天,蒋家的大小姐从学校毕业,家主开始逐渐转移实权。纪凌北不敢说百分百,但今后至少蒋家百分之三十的权利会在小姐手上,像他这样的末流家族,想让谁在家族中掌权就是小姐张个嘴的事。
小姐毕业后也开始收私奴,一连几次挑选都不合心意,最终也只选了两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看得明白:家主收私奴,要考虑对关键家族的控制和各大家族间的制衡,而小姐收私奴,一定是她自己喜欢。
纪凌北决定要当小姐的私奴。而且还要当最优秀的那个。
于是他开始埋头苦学,考进了蒋家私立的学校,又为了小姐能够多看一眼他的简历,没日没夜的努力,把蒋家学校第一年的历史成绩刷上了新高。
而去年冬天的家族年会,家主又重赏了小姐那三个私奴的家族,这也更加坚定了纪凌北的想法。
可是成绩有了,该怎样把自己的简历递上去呢?纪凌北犯了难。
直接见小姐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听说在小姐身边跟随多年的邢管家为人和善,平易近人,小姐新收的那几个私奴也都是邢大人亲手送进去的,他也应该这么做。
可他只是个二级丙等的家奴啊,凭他这种出身,可能这辈子都见不了邢大人一面。
但别忘了他是个天才。
他想起邢大人也在蒋家的私立上过课,那必定会有认识邢大人的老师。于是他挨个把老师的办公室敲遍,终于找到一位老教授愿意帮他,替他把简历递给了邢大人。
邢之看着纪凌北简历上那几行格外显眼的“历史最高”,感觉这孩子一定能在工作上帮小姐的忙,果真如他所想,小姐马上传唤了这个孩子。
蒋夜澜看着这个成绩优异的小孩,他五官俊秀,鼻子小巧,睫毛卷翘,眉眼弯弯,虽是男孩,却莫名充满了女子的柔美,但违和的是,他剃了个短短的板寸头,蒋夜澜很少见到有男生剃这么短的头发了,阳刚的发型配上他略显阴柔的五官,形成一种又奇怪又好看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跪在自己身边,并不紧张,抬起头来眼睛黑黑亮亮的,眼波流转中透着一丝皎月般狡黠的光。
蒋夜澜简单的问了几句话,并没有感觉这孩子有什么特别的,直到蒋夜澜问他为什么想当私奴,他答:“奴才想当小姐私奴,一是爱慕小姐,二是想要纪家百分之五的股份。”
站在一旁的邢之都惊呆了。
这还没当上私奴呢,怎么就先提上条件了?而且二级丙等的家奴自身一共就只能拿到百分之五的股份,他这是想要纪家全部的掌控权!
他刚要开口斥责,没想到小姐先笑了:“好啊,小东西,敢说这种话,你胆子还真不小。”
蒋夜澜伸手掐住了小孩尖尖的下巴,纪凌北不躲闪也不害怕,目光直直的对上了小姐的眼睛:“奴才在您面前不敢说谎。”
他的爱慕是真的,他的野心也是真的。
蒋夜澜就是对这种打直球的小孩毫无抵抗力。
于是她说:“这样吧,你这个暑假先以实习生身份到我公司来,两个月后若是能通过考核转正,我收你当私奴,过来给我当秘书。”
“若是你在我这工作的同时,下个学期依然能考出历史最高,我便给你纪家的股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姐给了纪凌北两个月的试用期,但因为他实在是过于出色,只花了一个月就成功转正了。
纪凌北成了小姐的私奴,也变成了小姐的贴身秘书,小姐在她的办公室里给他单独安置了一张桌子,但凡学校没课的时候,他就都在公司给小姐帮忙。
纪凌北是冬天的生日,除了许意比他小上一个月,他在小姐的几个私奴是里年纪最小的,但他聪明伶俐,处事圆滑,和几个前辈都相处得很融洽。
收奴仪式当天,邢大人给了他一本厚厚的家规,让他一个月内熟背于心。纪凌北只用了一个通宵,第二天一早就去找邢大人检查,张口便是倒背如流。
邢之又惊又喜,在心里对这个聪慧过人的孩子又多了几分感叹。
小姐带他去办公室的第一天,即使是坐在与小姐仅一臂之隔的地方,他也丝毫不见紧张。他先是把蒋夜澜接下来一周的工作会议和访客接待安排的井井有条,接着便开始迅速起草文件、统计报表、整理信息并协调各个部门,中途甚至还替蒋夜澜出面接待了异国的商务外宾,相当妥当地处理着各种繁杂工作。
蒋夜澜一身轻松,对纪凌北满意到不行。
晚上蒋夜澜带着纪凌北一起回家,他跟在小姐身后,到了主楼门口,越过小姐的肩头看见邢大人和其他几个前辈都跪在玄关静候小姐回家。
他一个箭步窜到小姐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来,脸上堆满笑讨好道:“小姐,让奴才伺候您换鞋吧!”
连邢前辈都跪着,他怎么敢站着踏进蒋家的房门?!
蒋夜澜换了鞋正准备往里走,又见纪凌北跪在原地给邢之行礼:“邢前辈辛苦了,前辈晚上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跪在一边撇嘴,在心里骂道:什么马屁精!
可蒋夜澜好像突然明白过来了点什么,回身踢了踢邢之的膝盖:“你现在也是他们几个的前辈了,以后在门口站着就行,不然让他们几个小的多为难。起来吧。”
“是,奴才谢小姐。”邢之规矩的叩首领命,然后站起身来。
见邢大人起身,纪凌北这才敢跪直身子,然后在邢前辈的示意下和其他私奴前辈们一同起身。
晚上,蒋夜澜把文件扔给纪凌北,他快速又仔细地整理好,只挑选出几个必要的递上去给小姐看,有他的辅助,蒋夜澜很快就将今天的工作处理完毕了。
她轻松得不行,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拿起手机准备开两局游戏,纪凌北默默膝行到她脚边,膝肘撑地,摆出一副平肩塌腰的姿势。
蒋夜澜会意,抬起脚放在纪凌北身上。
她愉快地玩着游戏,纪凌北就默默跪在她身下当一个安静柔软的人体脚凳。
这小孩的乖巧和懂事让她舒心,她打了两局后,下载并打开了纪家那款曾经风靡全国的卡牌战斗游戏。
蒋夜澜现在是个工作狂,当年上学时也是十分努力,课程又多又难她自己还极为要强,烦恼苦闷无处排解,还好后来认识了徐慧珠。徐慧珠是个乐天派的享受主义,一有空就拉着她到处吃喝玩乐,晚上熄灯后还经常跑到她寝室里和她摸黑打游戏。
当年纪家有一款游戏极其火爆,霸占手游排行榜将近十年,蒋夜澜也玩过,只是后来因为越来越严重的氪金让玩家彼此差距变大,战斗逐渐乏味平庸,她后来也弃掉了这款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听见小姐的手机里传来了自家游戏的熟悉音乐声,只觉得心跳都变快了几拍。
蒋夜澜大致看了一看,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这款游戏最经典的还是过去的老东西,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一直都是在吃老本。
纪凌北告诉她,这款游戏本来是他父亲一手开发的,之是后来转交给了他姨妈,运营得一塌糊涂。
蒋夜澜问他,是不是想把这款游戏抢回来。
纪凌北点头,毫不掩饰地回答道:“是。”
蒋夜澜抬起腿挥手让他过来,纪凌北乖巧地爬到她身边,抬起头用黑黑亮亮的眼睛看着她。
野心与渴望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狼崽。
蒋夜澜盯着他薄薄的、微抿着的唇,感觉下腹烧起一股邪火。
她撩起自己的裙角,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
纪凌北瞬间就明白了,他钻进小姐的裙底,用脸轻蹭着小姐的腿间。
蒋夜澜微微分腿,让他贴得更紧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双手背在身后,跪在地上,用鼻尖轻轻蹭着小姐的私处。
他张嘴,隔着布料吻上了小姐的下身,伸出小舌开始舔弄。小姐因情动而逐渐濡湿,滑腻的布料贴在肌肤上,隐隐勾勒出女子性器的私密形状。
蒋夜澜被撩起欲火,让他解下自己已经湿透的内裤。
纪凌北照做,又跪近了些,托起小姐的腿放在他的肩窝上。
少年的唇瓣薄而美,吻遍阴唇后就张嘴含住整体,火热的小舌在缝隙间来回滑动,仔细勾舔,将滑腻的汁液尽数卷进嘴里,发出轻微的吞咽的声音。
这样轻柔地舔弄了好一会儿,纪凌北将舌尖绷紧,触上顶端已经因为兴奋而鼓起的珊瑚色肉珠。
软中带硬的舌尖从下往上,一下一下慢慢舔弄着花蒂。每舔一下,舌尖都会彻底离开,花蒂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马上又被滚烫的舌头包裹,冷热交替,敏感无比。
“嗯……”蒋夜澜轻喘,舒服得有些迷离。
纪凌北见时候差不多,便用力吮了上去。
“!”蒋夜澜突然被刺激,两腿夹紧了纪凌北的头。
“唔唔…小姐……”纪凌北的脸被紧紧压着,让他有点难受的呻吟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习惯性的去抓身下小孩的头发,结果抓了一手空。
纪凌北的板寸头像个小刺猬,又短又扎手。
于是蒋夜澜问:“为什么把头发剪这么短?”
纪凌北从她腿间抬起头来,微微压抑着喘息,回答道:“奴才出身低下,怕在学校里受人欺负,把头发剪短些看起来不好招惹。”
听着有点让人心疼,于是蒋夜澜摸了摸他圆圆的脑瓜:“把头发留起来吧,你现在是我的私奴了,没人敢欺负你。”
纪凌北嫣然一笑,点头称是,马上又把头埋下去,继续伺候起来。
只是纪凌北刚到蒋宅不久,还没来得及在内侍局学完一系列侍寝的规矩,口侍的技巧也只学了些皮毛。这是他第一次伺候,已经努力按照规矩去做了。
小姐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私处愈发滚烫,流出的体液也是潺潺不绝,他感觉小姐可能是快要到高潮了,可是他并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小姐登顶。
于是他依照本能把脸埋得更深,嘴唇和舌头一起,大力裹吮起来。
因为蒋夜澜坐着的是一把可移动的办公椅,纪凌北用力贴近后将椅子顶得不断往后退,一直抵上后侧的墙壁才停下。纪凌北跟随椅子膝行着,口舌没有片刻离开过小姐的下身。
他卖力卷动着自己的舌头,又舔又吸,甚至让蒋夜澜觉得有些粗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小姐还是没有临到高潮的迹象,纪凌北也开始着急了。这是他第一次伺候小姐,他一定要让小姐舒服,给小姐留下一个好印象。
他头脑一热,一时连规矩都忘了,还未得到小姐的允许就直接上手掰开了小姐的腿根,将整个脸埋进了花唇,口舌直接和里面湿滑的嫩肉亲密接触,刺激瞬间暴涨几倍不止。
“啊…!”蒋夜澜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下身强烈的快感又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被这小奴才弄得腿都抖了,激烈的电流从后腰一路窜向头顶。
真……真是个小疯子!
蒋夜澜在心里骂道。
纪凌北使出吃奶的劲儿,嘬得滋滋作响,蒋夜澜被弄得有些疼,但快感又层层推进,直至被送上情欲的浪尖。
“嗯唔……!”
眼前白光闪过,清澈的欢液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
她大口喘息着平复情绪,看着那个粗鲁的小混球从她腿间爬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纪凌北已经尽力含吸,但因为小姐太过兴奋,高潮时喷出的体液还是飞溅到了地上。纪凌北也是喘着粗气,俯下身一口一口舔净了地上的暧昧水痕。
蒋夜澜示意他跪过来,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不是很重,但也疼。纪凌北被打得身子一歪,心中慌乱不已,马上磕头请罪,他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规矩怎么学的,哪个老师这么教你的?”蒋夜澜不满地骂道。
“对、对不起小姐,奴才知错……奴才马上就去领罚,奴才一定好好再学…求小姐息怒……”纪凌北的声音都有些哆嗦,单薄的身体低低跪俯在地上,就好像快要把整个人都陷下去。
刚才小狼狗似的孩子突然被吓得全身发抖,就像一只待宰的无助羊羔。蒋夜澜并不喜欢他这个样子,还是叹了口气让他起身。
纪凌北不敢站起来,膝行着拿来了一湿一干两条柔软的毛巾,跪在地上为小姐擦拭清洁身体。
蒋夜澜伸手揪过他的耳朵,恶狠狠威胁道:“领罚就免了,但下次要是再伺候成这样,你纪家的股份就别想要了!”
“是是…小姐,奴不敢了…”纪凌北连声答应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蒋夜澜下午在公司多喝了一杯咖啡,一直到晚上都没有丝毫困意。
她坐在桌前处理着工作,想着反正也不困,不如把明天的文件也看一下。
虽然她才是这个宅子的一家之主,但就是有那么一个奴才总是限着她的意图。
邢之把桌上那杯热牛奶换了又换,眼看着墙上挂钟的指针都快指向后半夜,小姐还没有丝毫要去休息的意思。
纪凌北早就处理完了自己手头的工作,小姐没有继续吩咐什么,他就安静跪在一边守着。
“小姐,已经很晚了,您该……”邢之再一次开口劝道。
“闭嘴。”
蒋夜澜低着头,眼都没抬一下。
邢之噤声,但心下又实在焦急。他从小姐身后走出来,绕到小姐桌前,直直地跪了下去。
邢前辈突然跪下把纪凌北吓得一哆嗦,马上把头磕在地上,身子俯得低低的,大气也不敢出。
“啧。”蒋夜澜开始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小到大邢之就这一个办法,要么她乖乖听他的话,要么他就跪死在这里,二者必有其一,但邢之目前还活得好好的,所以结果也显而易见。
蒋夜澜看他这样子就心烦,本来心情就不太好,此时更是暴躁。她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摔了出去:“要跪出去跪,别在这碍我的眼。”
热牛奶撒了一地,杯子的碎片也飞得到处都是。纪凌北跪在小姐身边被吓得抖了两抖,然后也连带着挨了一脚。小姐带着怒气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你也滚。”
纪凌北连忙磕了头膝行着退下。邢大人无声示意下人们清理这满地的狼藉,跪地叩首后也默默退了出去,然后就又跪在了小姐书房门口。
邢前辈还在跪着,纪凌北哪敢自己走,两腿一弯也跟着跪在门口了。
蒋夜澜听着门外两人膝盖磕地的声音,又看了一会文件却只觉得心烦意乱。
她起身推开门,那两个奴才抬头看着她。蒋夜澜皱眉道:“我去私奴楼,晚上在那边睡,都起来回去休息吧。”
邢之和纪凌北这才老老实实退下。
蒋夜澜来到私奴楼。许意和左晓达都睡下了,纪凌北明天一早还要跟她上班,她在二楼转了一圈,发现陆久清的房间还透着光。
于是她推门就进去了。
陆久清喜欢在晚上画画,月光如水,夜色迷人,这样安静的夏夜总能带给他无限灵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大半夜突然推开他的门,连屋里那只小姐新年时送他的蓝色小鸟都被惊得在笼子里扑腾。
陆久清慌张地跪在地上给小姐行礼请安,小姐并没有理他,只是径直走到他书桌前坐下,然后命人把她屋里的文件拿过来。
在自己家里熬个夜还要像做贼一样东躲西藏。蒋夜澜非常不爽。
她接过文件,打开台灯,让陆久清起身,该干嘛干嘛。
陆久清听话,小心翼翼坐回画板前,拿起画笔继续画着那幅藏在林间月色里的夜莺。
陆久清的屋子里没有下人,夏夜的晚风轻柔吹起窗帘,月光明亮皎洁,屋外时而还有蛐蛐儿奏鸣,两人各干各的事情,除了纸页翻动和油彩落笔的声音外再无其他。
蒋夜澜终于感到些许安宁,心情也逐渐平静。陆久清屋里弥漫着淡淡的油画颜料的味道,或许是因为混合了高纯度的优质松节油,闻起来并不刺鼻,甚至还有一些高雅的艺术清香。
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终于感到些困意,抬头看见陆久清已经困的懵懵的,连笔都快拿不稳了。他虽然困极也不敢睡,强打着精神,连哈欠也不敢打,憋的整个眼圈都是红红的。
他这样子又可怜又好笑,于是蒋夜澜叫了下人过来伺候更衣洗漱,布置香薰和床褥。
她让陆久清脱了衣服到床上躺着。
陆久清以为小姐要宠幸他,吓得睡意全无,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缩在被子里,等小姐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换了身柔软的真丝睡裙,掀起被子躺在陆久清旁边。
陆久清屋里的香薰是茉莉花香的,好像还混了一点薄荷,闻起来清甜又冷冽,让蒋夜澜很喜欢。
下奴把窗户关了,邢之不在身边唠叨,她让人把空调温度调得很低,然后躲进了被子里。
陆久清既羞涩又紧张,直挺挺的僵在床上,想着上次在小姐卧室里和小左前辈一起做的那些事,臊得浑身滚烫。
蒋夜澜头挨到枕头上,只觉得困意瞬间袭来,翻了个身十分顺手地搂上陆久清赤裸发烫的身子,没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小姐细长的手臂搂着他的腰,乌黑美丽的长发散落在枕边,柔软的身子隔着滑腻的真丝布料贴在他身上,平稳又均匀的喘息吐在他的脖颈间,有点热,又有点痒。
小姐就这样睡熟了。陆久清僵直着身子挺在床上,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竟是一夜未眠。
接下来的几天,小姐每天晚上都会来他的房间,有时候是在工作,有时候是在读书,还有的时候,就只是坐在一边看他画画。
刚开始小姐推门而入时他还会有些惊慌,后来小姐再过来,连笼子里的小鸟都不乱飞了。
小姐也不和他多说什么,只是每天晚上来他的房间坐一会儿,然后搂着他睡觉。
他就这样画了一幅又一幅,每次画完小姐都会说他画的好看,还收走了一幅柳莺筑巢,摆放在卧室的一角。陆久清也慢慢放松下来,从刚开始的彻夜不眠,到后来安稳的沉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久清终于明白,小姐真的是个温柔的人。
所以那天晚上,小姐从后面搂着他,突然用手掐上了他的乳尖,他没有躲,也没有害怕。他忍着不去挣扎,咬着唇低低唤着:“小姐……”
蒋夜澜本以为自己突然上手会把他吓得哭出来,这孩子乖巧的转变让她感觉很可爱。
也很想继续欺负。
她舔上陆久清羞的通红的耳垂,伸出手指插进他的后穴。
“啊…嗯……”手指干涩,进来的时候有点疼,陆久清被小姐咬着耳朵,不敢乱动,只是轻声呻吟。
蒋夜澜被他叫得心痒,起身打开床头柜,翻出润滑的软膏,然后开始用手指激烈搅动。
陆久清趴在床上,用嘴咬着床褥,任小姐跨在他身上肆意玩弄,肠道里的软肉被不断抽插顶弄,还是让他泄出阵阵悦耳的呻吟。
“啪。”蒋夜澜一巴掌扇在他的臀上,勾着嘴角戏谑道:“现在怎么不会掉眼泪了,之前见我不都吓得直哆嗦么?”
小姐的手指恶劣的按揉着他穴里那处敏感的凸起,陆久清连话都说得很艰难:“嗯…小姐…您现在不可怕…唔…”
蒋夜澜觉得好笑,手上动作又重了几分:“那我之前在你眼里是什么啊?吃人的野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唔…啊…”陆久清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无力地咬着床单,连脖子都浮上了一层粉红。
“我会让你重新害怕的。”蒋夜澜笑了,拿起了一根尺寸可怖的假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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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蒋夜澜难得的起晚了,若不是邢之看着时间过来敲门,她今天可能就要一觉睡到中午。
陆久清昨晚被她一直弄到后半夜,此刻正青着眼圈慌张地跪在地上伺候小姐晨起。
她推开门,门外跪着几个小奴给她请安。左晓达歪着头用眼睛往里瞟,看见陆久清裸着上身,脖颈处带着明显吻痕,又想到小姐这几日天天往陆久清屋里跑,嫉妒得那张漂亮的小脸都要绿了。
晚上,在公司,蒋夜澜本有一个总结的短会要开,可开会前纪凌北发现会议的文件资料和发言稿都找不到了。
昨晚上他明明都整理好了啊?怎么突然消失了?
纪凌北把头磕在地上,苦着脸告诉小姐文件忘记拿了。蒋夜澜眨了眨眼,想起来了:“哦,应该在陆久清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久清屋里?纪凌北跪在地上脑子转得飞快。小姐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往陆久清房里跑,在私奴楼一连睡了好几天,原来不是宠幸私奴,而是躲着邢前辈熬夜工作去了吗?
他又想起今早陆久清脖子上青紫的痕迹,一时心情复杂。
啊,这就是蒋家的大人吗,一段蜡烛两头烧,床上床下两不误?
蒋夜澜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在想若是现在派人回去拿文件就会被邢之发现,晚上回家怕不是又要听他唠叨,于是小手一挥:
“晚上的会不开了,直接回家吧。”
难得能早早地回家,也没带回来什么文件,蒋夜澜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打游戏,纪凌北跪在她身下当脚凳。